自己半句重话,不是明摆着要让自己和月儿关系不同寻常吗?
自己还以为是自己特别招人喜欢,沈老太太对自己另眼相看。如果自己有什么让沈老太太特别另眼相看的…大约就是自己喜欢男装吧。虽然晓英不信什么命理相术,但从认识月儿以后,有关这方面的话,有人说,她都本能的听仔细些。
有一次,好象听见奶奶和母亲在说月儿这个样子,要找媳妇也要找个不穿耳、不裹脚,男子样的女子,才镇得出他的命。
当时只觉得好笑,根本没有往自己身上想。可是现在想来,是不是当时,奶奶和妈已经有了那个意思了?还有沈老太太那边,自己一见面就说要拐人家沈家的一个小姐走,是不是自己把这个想法放进沈老太太脑子里的?如果那样,自己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夏老太太看晓英不说话,知道她一时转不过弯来,但心里想只要和她说明利害,她自己再好好想想,总会想明白的。
就说:“我知道你想什么呢。月儿是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可不管怎么说,他是沈家的独苗。如今能和我们夏家攀的上亲的人家,也就左不过那几个。可是哪一家不是闭门韬光养晦,出来做了事的,就是不忠不孝,我们家断不能和这样的人家结亲。
而不出来做事,就只能是只出不进,跟我们家一样。那些爷们儿,先还不说小的,老的就狂赌滥嫖,带着一家子往破落户的路上走。小的们就更不成器了,跟老子学了一身坏毛病还不够,还要自己兴出些新花样来。”
老太太说到这些自然想到自己不长进的儿孙,所以特别沉痛,也是希望晓英能体谅自己支撑这个家的艰难。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顿了一顿,老太太又开口说:“京里这些家看起来,就还是沈家,虽然也不是当年的光景了,可是他们老太爷有远见,田产置得多,虽然前些年打仗,庄子上的租不好收,可这两年太平了,我估摸着,家里的进项是年年都在涨。
大爷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也不喜欢铺张,爱个清静。每年除了老太太做寿,自己生日都不请客,说是家里老人在,小辈的不该做寿。
最多也就是我们两三家亲近的府上走动走动。那象你爹,成日不知招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人,花天酒地的,家里这点子底儿也快掏空了。”老太太说着说着又说到自家的烦心事上,可立刻觉得对晓英说的这么直白毕竟不好,倒底是晓英的父亲。
又把话弯回来“所以,要论起家私,我看现在这几户当年的一品大员家,就算沈家最殷实。他们家又没有旁的兄弟,等两年杏儿、菀儿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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