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他。我情不自禁地跑到了那家pizza店对面的咖啡厅,透过他看不到的玻璃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有一天,那个咖啡厅里播着这样一首歌:你在哪里?这些年来如意不如意?还快乐?还单纯?还美丽?时光如何对你?我在这里人海中的一座岛屿
很平静风平浪静只除了深夜里回忆会疯狂来袭我很想你你知道吗如果可以就让我再见你美好微笑清澈眼睛好确定那次离只毁了我一个而已
我很想你听见了吗?这是唯一我无解的困境那些过去不肯过去不管我后来遇见多少人只能叹息都不是你我只想爱你我哭了。我用手挡着两只眼睛,泪水还是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假装让生活平静下来,定期回父母家看他们,和迟欣好久没有拌过嘴了。我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其实,离开许然,才11天。我依旧和狐朋狗友出去饮酒作乐,只是,我突然空虚了,以前,我觉得我没追求,是个痞子。
如今,我连痞子那点底蕴都没有。我可能被什么抽空了,原来,那一段感情,占了我体内的全部!程晖找过我一次,要我和许然和他一起吃个饭,我说我们没空。他说,那就算了。
我说,你好好做一番事业,该成家成家,反正你也不是同性恋。他没说话。说,迟愿,尽管你看不起我,我还得说,有些东西我是怀念的,很怀念。那你好好怀念。我说。我现在,不是也只有怀念的份儿了么。
迟欣突然打电话,她说,油条要见我们。谁?油条!她保外就医。我突然觉得什么东西不对了。***和迟欣去油条家的路上,我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迟欣不时地看我,我目不斜视。
她忍了很久说,迟愿,你怪我,对不对?你问这话,有意义吗?我把她噎了回去。她不再说话了。也许我们,都有一个预感,不好的预感。油条居然在自己的别墅里,保外就医,说的好听,无非是油条找了什么渠道打着幌子把自己从监狱里弄出来了。
只是,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油条出门欢迎了我们。他清减了不少,肥油似的肚子小了很多。他把我们带到了他家的茶室,据说当年这是专门为我姐弄的,我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不过我们还是走了进去。
油条淡定地坐下了,在一套像模像样的茶具旁开始摆弄起茶道来,听说这是从福建学来的。第一拨茶被他倒了,又满上了一拨。然后说,来呀,喝。我们坐下。迟欣问,什么时候出来的?有几个月了吧?怎么不通知我们?还没到通知你们的时候,现在到了。他咧开嘴乐。你这话什么意思?迟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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