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最初那一开始,便注定要被冥冥之中的绳索套牢,又叫他何从防起?
“最近,德国那家公司盯我们盯得很紧,还派人在我们的上市股票上动手脚,若不是你事先做了防范,恐怕秦海股市会受到一次不小的震荡。”夏培文一脸公式化的表情“要不要给他们一个警告?”
“后天的招商会都安排妥当了吧?”“应该没问题了。”秦淮天点点头,大概是心情愉快得紧,听了对方捣鬼股市,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淡淡地道:“算了,商业报复是很平常的事,德国那家kelen集团于意大利黑手党有密切联系,到时我们自己以难免惹一身臊,确切保证明天招商会不出岔子就可。”夏培文应了声转身出门。
“培文,”秦淮天叫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夏培文一怔,随即恢复常态:“怎么会。”
推门而去。秦淮天苦笑着摇头。看了看手表,用手机拨了个号,听见里面传出熟悉的清亮嗓音,秦淮天不由得眉梢眼底全是笑意。
“维维,在寝室吗?…今天我可能回来晚点,大概没时间做饭,你自己…明天你们学校有活动要出去?…哦,那你今天去不回去了吗…嗯,那后天中午我去校门口接你,乖乖等我。”
当天晚上,由于闵维回了成莫的住所,秦淮天在办公室看资料到十点便在里面套间睡下了。招商会于九点在一大型拍卖行的交易大厅举行。中央政府的大型招标会当然非同一般,前来应招的商家如云,各自忙得热火朝天。
秦淮天自率领一班秦海高层在旁悠闲观阵。虽然各人都很清楚,这样的竞标兼审核,只是个形式,真正的赢家大概早就在那异常显眼的横排而坐的几人心里了。
但对于那些并不想拨得头筹的应招者来,是不会放过这不可多得的推销自己的机会的。招商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李皓突然神色紧张地捧着电话走到秦淮天面前。
虽只是个形式,但过场毕竟也很重要,秦淮天已交待,没有重要事绝不要打扰他。此时一见李皓难看的表情,不由皱了眉:“什么事?”“是成莫,说与闵维有关。”李皓压低声音凑至耳边。秦淮天接了电话离座,来到外间组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