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糖,寂寞玫瑰,温柔困兽。血从嘴角蔓延出来,月月搂着北北,吻着他滚动的喉结。气嘘喘喘的挣扎着,北北挡开月月的手,满脸冷峻:“你进来。”
“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你嘴里是什么?”唾液啊,最原始的润滑,野蛮通常是潜伏的。“这么急迫,那还润滑什么?把腿搭上来。”月月按住北北腰猛的向上抬,北北疼的吸气,月月也疼的五官扭曲。
“你这混蛋,天杀的。”“你才是,你白脸狼,怎么讨好也没有用。”“我…不行,出来,我疼的厉害。”北北抓着月月的背呻吟,粗糙墙面摩擦着他后背的皮肤,墙上的石子扎的他难受,更可怕是身体里那柄刀子,直逼到心尖。
“不,不,别走,插进来,全部插进来。”这是他要的,他们都还有心跳。“啊──啊──啊──!”咬着月月的肩膀,北北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烧起来了,烙铁烫上去的疼。
“啊──啊──”声音是痛苦忍耐的,微微有点上扬,带着鼻音。北北的呼吸弄的月月耳边搔痒。心里面却突然充满了怨恨,你还想要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选重的性伙伴,谁给你权利不服从我?谁给你权利反抗我,谁把你惯的这么任性?
月月用力的把自己全部都插到北北身体里。眼泪一点点侵蚀了心脏。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身体密密的交和着,能看见街道上的人影,能听见车的声音,人的喧哗,世界的一切。
北北痛的把头向上伸,一群雪白的鸽子在鸽哨的牵引下在天空盘旋。“你…你知道我…”你知道我流了好多眼泪吗?你知道我为你伤心?为你不顾一切吗?“…”凶猛的野兽,困兽,温柔的困兽,慢慢抬起啃嚼北北肌肤的头颅。眼睛温柔的让人眩晕,却残忍的加快了速度。背部被石子刮的血迹斑斑,北北嘶哑着发出吼音,和月月撕咬成一团。
没关系了,有时能了解到,或许这个人也和自己一样,有那么一刻心脏也停止跳动,毕竟那个时候危险的是他,细想起来,他的脸是苍白的,抓住手的时候,有一点点几乎是错觉的抖。
有一天,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月月一定不会让他和他一起承担,他自私的甚至不肯别人分享他的疼。这个混蛋!世界浑浊了,听不见了,只能听见你的声音,只能看见你。“我…啊──!
“冲击内脏的力量。咬住月月的肩膀,北北尽量让自己不吐出来。体液和血液滴在泥土上,很快变成一点污渍。皮肤持续摩擦着,微寒的天气里摩擦生热,如果说带火花,请不要惊讶,摩擦也生电。电压高度可提供给一个小型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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