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还是有些发烧的样子。热度看起来不高,可以用些忍冬来降低体温。但是如果一直都没有退烧的话,可能就有点严重,要通知我一声,我会再过来。”
看诊完毕,西园寺彻一边将听诊器收入手提包,随口问道。“和津,泉在吗?”女人微一颔首示礼。
“少爷一早就出门去了,您若有事可于书斋稍候。”她顿了下“同行的森少爷说过,他们会在午时之前回来。”意外地听见那个名字,西园寺彻脸上不由得一怔,但随即又恢复到本来散漫的表情,他随便地应了声。
“那,我就等一下好了,”他沉吟了会儿“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我知道书斋怎么走,顺便也想看看风景,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
女人迟疑了一下,之后便答应离去。和门阖上的同时,空气彷佛也随之凝滞,室内显得一片寂静。手中收拾着器具,西园寺彻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他烦躁地叹了口气,习惯性地向肩后一拨,拨空之际,他才想起头发早已剪去。西园寺彻好气又好笑地对自己摇头,提起手提包正要离去,一瞬间的眼角余光里,他瞥见前方的男人。
一身素色和服,男人依旧静静地坐着,从他进门到现在,除了诊疗过程外,男人连一根指头都没有动过。
望着那凝然背影,西园寺彻忽地想起有关男人的传闻。据说这个支那男人是破获津港事件的重要诱饵,不但枪法神准,逮捕时极为费力,面对审问更是倔强异常。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法,他知道的不止如此,这个男人其实是泉从支那带回来的爱人。第一次见到男人,西园寺彻不否认自己感到讶异。一身晒得黝黑的皮肤,流露个人气质的五官,就一般标准看来,男人虽不至于普通到毫不起眼,却也不具备使人一见倾心的外表魅力。
那时真正令他体会深刻的,反倒是传说中那倔强不驯的性格。西园寺彻从来不曾见过那种僵持的场面。蜷缩在墙角,激烈地拒绝一切碰触、不让任何人靠近的男人,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狼狈而危险。
后来他才知道男人之所以会折断臂骨,是因为企图逃跑的惩罚。之后由于受创的虚弱,渐渐地男人已不再抵抗,似乎是放弃了一切,男人变得甚为消沉。
总是默默地望着门外,那落寞的背影里,彷佛可以窥见男人被硬生生剥除防备的内心,脆弱得不堪一击。
西园寺彻有次目光不经意地对上男人。那深不见底的黑瞳彷佛死去的深潭,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静止的眼眸中隐约有簇火焰,绿磷般幽弱微小,却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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