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乱喝酒,难道不怕把国家的脸都丢光了?!”白瑞玺吼着∶“你不在意就算了,但是身为一个和你同样国籍的国会议员,我可是很介意!所以这不是对你好,我完完全全都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知道吗?我是为了我自己!你这个混帐可不要搞错了!”
在没有意识到严灏已经昏睡过去的状况下,白瑞玺足足又兀自骂了十几分钟,直到他发现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早已滑落在床沿时,白瑞玺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发飙的样子很蠢。
不过,幸好他已经睡着了啊…白瑞玺叹了一口气,把严灏的西装外套挂到衣帽架上,替他盖上被单、熄了灯后,才转身离去。
他难道…难道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白瑞玺一整夜都没有睡好,他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因为,自己在无法解释的情况下,居然不自觉地表现出对严灏的友善,甚至还对他伸出援手…这完全不是自己对待敌人应该有的作风啊!
不过,即使有人能够对他这种近乎反常的行为提出任何解释,他也没有勇气去听。有时候,不要把事情看得太清楚,也许才是自保的最好办法。翌日,他们准备搭机返国。
严灏可能还在为宿醉所苦,因此他在机场候机时一直都面无表情,而且,他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而白瑞玺也刻意装出一副没事的模样,不过,或许是太努力要保持自然,白瑞玺脸上的线条反而显得有些僵硬。
两人间似有若无的尴尬气氛,在他们登机后发现又要跟对方比邻而坐时,终于达到了最高峰。严灏依然举止从容,但是一向冷静自持的白瑞玺却因为严灏的靠近而微微紧张了起来。
白瑞玺一入座,便急忙摊开报纸阅读了起来,仿佛想要把自己隔绝在另一个没有严灏的世界一样。严灏依旧默不作声。直到飞机起飞一个多小时后,严灏才打破沉默,决定跟努力试着把同一份报纸看第三遍的白瑞玺说几句话。
“…我要谢谢你。”严灏阖起手中的杂志。他要谢谢我?!为什么?难不成…难不成是为了昨天晚上…不!不可能!他昨晚醉得那么厉害,绝对不可能记得任何事情的…“你…”白瑞玺放下报纸,谨慎地问道∶“…为什么要谢我?”
“我想,我以后会多注意跟媒体记者间的关系,”严灏的神情看起来当平静,语调也沉着稳重∶“还有,那份评估报告我会请局里同仁再做一点修正。”
“嗯。”白瑞玺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他要谢的原来是这件事啊!那么我应该就可以放心了…拜酒精之赐,他果然什么都不记得啊…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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