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遥光同学,今天转到我们学校来的。请大家欢迎!”无聊地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含着不屑、高傲笑容眼睛。那是我上高一的时候。寒假一过,班里就落下一颗超重量级的炸弹。
至于如何定立标准才称得上重量级…这个我不想赘言。只说后来,我们高中同学曾经小聚过一次…当然,魏大公子身负重任,那时不知在什么国家什么地区处理商务忙于应酬,怎么可能为我们这种私人聚会浪费时间…这次聚会上,所有的女生对魏遥光刚到我们班上那天的情景都记忆犹新,栩栩如生。
诗意一点的说法譬如“那时,我以为是天使从天而降,带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口中低低吟唱着圣诗般的旋律,来拯救我们这些愚钝丑陋的世人…”直白一点的说法…我那天才知道那个平时文文静静,三年里只和我讲过三个字…
“交作业”的女生居然生了副花腔女高音的嗓子。若不是饭店的杯子质量有保障,不知会被她“帅啊…帅啊…”的震碎多少个了。所谓重量级,怕就是这样的效果…尤其是在当事人自那天象征性地打了个照面,便开始了将学校当旅店的生活的情况下。
所谓转学,不过是为了在班级花名册上,能挨着我的名字。旁人当然不会知道,魏家公子,身份高贵,家财万贯,帅可敌国,不知哪根神经发烧烧断了,转到一所名不见经传的普通高中,竟然只是为了能在“许树阳”
这三个平淡无奇的字后,看到他自己的名字…只怕知道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我一直沉默,尽我所能地躲开在学校和他正面交锋的机会…虽然这机会,实在是和他来上课的次数一样,少得可怜。那时,爸爸已经去世多年。妈妈体弱多病,辞去了英语老师的工作,家里几乎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我上学用的钱,便如旧时银庄的钱票一样,都打上了魏家的标记…可惜妈妈不是那种得财便贪,得便宜就占的市侩女子。一本小小的笔记,都是自父亲去世后,接受的她最好朋友家的施舍帐。
既然是帐,便总有还的一天。不是债主逼迫…他魏家财大气粗,这些小钱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拔根头发那样简单。
而是大凡有骨气的的人,都是不肯心安理得接受嗟来之食的。妈妈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是以,哪怕是自己至好的朋友,也不可用钱来玷污。
后来我想到妈妈说这些时恬淡超然的表情,每每觉得自己不像是她的亲生儿子…哪有视钱财如粪土的妈妈生出我这样爱财如命的孩子来。从基因遗传学的角度讲不大通,我只好用“人不爱财,天诛地灭”
这种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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