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深吻,大多用来做前戏。一旦挑起战火,便一发不可收拾。所以,魏遥光从不敢这样吻我。今晚,实在怨不得他。“遥光…想要么?”
喘息着扶住他的头,看着他微红的眼。“想…但是不行。”轻轻吻了我一下,面带微笑,起来:“等你病好了,可得加倍还我…”“哦。”干脆地应了一声,看他下了床,喝口水,又坐回椅子上。“喂,你上来睡吧。”我叫他。
“不用了。”他摇摇头:“睡得太沉,你有什么事叫我都听不到…我就在椅子上坐着,还能精神点…比如防偷袭什么的。”他说得有点不怀好意。我脸微微一红,干脆转过身,眼不见为静。十分钟过去…
“遥光…”痛苦地低吟一声,剧烈抖动着双肩,捂住胸口。“怎么了!”有些颤抖的声音,魏遥光忙跑过来。我微微一笑,一把将他拉到床上。窄小的床,想要容下两个大男人,的确有些拥挤。
头倚在他的胸膛,膝盖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虽然他表现得镇定自若,却瞒不过我的眼睛…方才吻我时,便已经有所反应。
现在隔着粗糙的布料,也能真切地感受到那种热度。头顶的呼吸渐渐有些紊乱,终于忍无可忍,抬起腿,顶开我的膝盖:“别闹了…”
“谁跟你闹。”有些不满地转过去:“我是怕你憋坏了,当心以后不举…”“没关系。”他反而很轻松:“反正都憋了两个多月了,不差这一天。”
“遥光…”我缓缓转过头,深情地看着他,双手情不自禁,捧住他的脸:“你居然为了我,忍了两个多月…我…你骗鬼去吧!”冷静地将话说完,不费什么力气,一脚将靠抓着床沿维持身体平衡的某人踹了下去…像他那种以“食色性也”
为人生信条的某狼,两个多月没做过,他早成木乃伊了。“树阳,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言语戚戚,魏遥光从地上爬起来:“我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着想啊…”“什么?”我迷惑。
“万一我真的憋出毛病来,那你下半生的幸福…”“哦。”这次不等他说完,我再次优雅地抬起脚,将他直接踹到床底下。结果那天晚上,本来很有希望xxoo的暧昧氛围,就真的只见暧昧没有xxoo了。
第二天魏遥光灰头土脸地从床下爬出来,幽怨地眼神让我心中一寒:怎么好像冤魂弃妇一样。于心不忍,出言安慰了几句。魏遥光见我不生气,立时情绪大好,大献殷勤。
他献殷勤的方式花样繁多,但总结起来不外乎两个字:添乱。这一点我早就领教过,并且现在还在持续领教中。按理说,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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