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受苦。
除了以一种感激拒绝外,我别无它法。所以我对阿唯摇头。“我可以等的,难道你以后要结婚吗?”他有些歇斯底里“你还这么年轻啊!”“是啊,他比我更年轻。”我自言自语般地看着他。内心被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情充得满满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我在做梦吗?昨天他还穿着我那条旧牛仔裤,挽起一大块,在我怀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考试没考好,怕是又要挨打了。
一转眼,他就快和我一般高了,追着我在雪地里乱跑,挽着手在灯下散步。突然,他就说自己得了脑瘤,然后看不见我,又坐进了轮椅…直到,他完全遮在白单子里,再也没有看我一眼,再也没有冲我笑…天呐,我不敢相信,比我还年轻的生命就这么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陪伴了我22年的善良的安,温顺的安…我真希望,希望一觉醒来,还是四合院屋里那张单人床上,一开门还是安在对门叫我“江南哥哥”我真希望…想着这一切,我无法控制自己,抽搐得说不出话了。阿唯搂住了我,像两年前他安慰我时一样,想让我靠在他的怀里,可我再一次推开了,依旧和两年前一样。
我曾经、现在、甚至将来都不会习惯除了安以外任何人的胸膛吧?虽然他们可能比他更宽阔、更结实、更温暖,但是我却感受不到与之对应的安全感、归属感。因为他们不是我的依靠,不能让我安心。
“他真幸福,幸福得让我妒忌。”阿唯放开我,坐在我身边同样地擦眼泪。…我妈只知道他是我国外回来的朋友,将近傍晚要留他吃饭时,他却说要走了。送他到路口,他问我用不用人陪,我很坦然地笑了“两个月都过去了,要干傻事早就干了。”
他笑了笑,伸手拦了车“我只是回来看看你,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后天我就回那边了,这次别忘了和我联系。”我一直以为他在放假的,没想到是特意为看我才回来,顿时更觉得对不住他。
“我们都希望你快乐,包括他,我想。”他钻进车里,在合上车门的同时说了声“保重”车子渐行渐远,在我即将看不清时,他猛地转身,隔着有些朦胧的后玻璃,用手语比出了那三个字“我爱你”那是以前宁帆教我们的,她以兄弟和我们相称,并说我们要相亲相爱。
遗憾的是那辆出租开得太快了,要不就是我动作太慢了,还来不及回复他同样的手势,车已经消失在茫茫车流中了…深秋的傍晚,我一个人伫立在萧瑟的风里,觉得有些寒冷。
路灯一盏接一盏点亮,好象我对生活的热情,又一点接一点回归到身体里…那晚我去了安的房间,写字台中间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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