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被我们象娘们一样的给摸了。
二勇真的没敢再让他哥找我的麻烦。事后,我总想起二勇被我扒裤子的情景,有种兴奋难以言表,我手摸着自己的东西,然后将它搞得很硬,不过最终也没能搞出传说中的白汤来。
每次看到小说里提起农村人用到朴实二字,我忍不住好笑。确实质朴。想起一个老笑话,记者问村子里老百姓的业余生活是什么,他们笑着回答:不就是搞点破鞋啥的。
性在乡下人心目中不是啥大事。还是六七岁的时候,我常听大些的孩子讲“婆娘的舌头辣汁肉…那个香啊!”然后他们就讲昨晚听到某人家里有啥动静,男的怎么把那女的干得嗷嗷乱叫,张三将李四的姐姐给摸了之类的新闻。我一旁插嘴说我也见过女人的屁股,是村南头老葛家媳妇的。他们问我怎么看见的,我不回答,他们骂我吹牛。
我真的是看见了,是在她拉屎的时候,当时天刚黑,我看到那娘们在野地里的一颗大树后面解裤子,我猫腰藏在草丛中,只见一个白哗哗的屁股一闪,然后就没了。
我不能对大孩子讲这些,怕他们嘲笑我。葛家媳妇的白屁股也能令我回味,不过比起扒二勇裤子那事儿,还是后者更刺激。十岁时,因贵人相助,我随父母定居a市。也就是临离开乡下那年,我跟着一帮十五六岁的孩子摸了一个女孩。
那女孩她爹是村里有名的傻子,而这十二岁女孩也好像有点痴呆,他们家穷得很,在村里没有一点势力,所以众人才敢为所欲为。
老董的大小子把那女孩给奸了,其他人不过是占了些小便宜。当时小,还没有是非观,只是想女的原来就是这个样子。
那时教师这职业不如现在,属于公害一类,还是挺穷的,加上我们全家刚刚上城里,一无所有,要从第一口炒菜锅,第一个喝水的杯子买起。
我爹娘因回到a市的喜悦而缓和的关系又因贫困变得紧张起来。他们消停了两年又开打了,我漠然旁观。
我不喜欢我的新学校,更讨厌那些同学。我难听的农村口音,土气的衣着总给他们嘲笑我的机会,自那时起我的个性由开朗逐渐变得内向。
起初我学习很好,没有能难倒我的应用题,读起课文遇不到一个生字,这些是我爸的功劳,他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他还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过第二年我的成绩直线下滑,而且再没上去过,而我爸也没多余的精力管我了。
别看那些同学瞧不起我,其实我才鄙视他们呢。我发现城里的孩子真的是狗屁不懂,我给他们吹嘘摸女孩子下身怎么得劲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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