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对方的衣物。
在雯姐对我初授技艺那阵,令我一度心理失衡,感觉她是老手,我是玩物,甚至她是个敬业的老鸨,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鸭。因为姐说:爱都是做出来的,一夜情做得好才新鲜刺激,一世情做得巧才可与子携老,都他妈的是做出来的。
渐渐地我真当雯姐是我情人,不过如今她更象我姐。雨收云散,雯姐擦拭好下身,用一团纸拿起被我扔在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将套内的液体往下撸,笑道:“就这么点东西。”
我一扑上前,将头又埋在她的乳间,用力抱了抱她的腰肢,回答:“姐你什么时候变榨汁机了。”雯姐一边用手轻抚我的头发,一边说:“你这两次后劲不足,是不是都在其他地方消耗了?”
她说话时依然笑。我也笑答:“有了姐,我还能看上别的女人?”姐一撇嘴:“哪有猫不吃腥的,哪有男人不乱搞的。”“天下男人都乱搞?总有个例外的吧。”“有例外,不会搞的,不敢搞的,不能搞的。”
“不能搞?阳萎啊。”我用舌尖挑逗雯姐的乳头,继续和她调笑。“是没资本,男人没钱没势,再身材矮小形貌丑陋,他搞谁去?搞鸡?日‘本人’?”
姐说着笑了。我听着也笑。雯姐渐渐收敛笑容凝视我。此时我眼中的赵雯真够丑的,微肿的眼泡,细碎的鱼尾纹,下巴是松懈的肥肉…我正欣赏着,姐突然开口:“帅死了,让姐亲一个…”
在雯姐送上肥唇之际,我伸手捏住她的两腮,让她的脸变了形,两片嘴巴可笑的噘起,我揪了揪她的双唇,在她准备打我之前迅速从床上站起,钻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