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和我说不清楚的陌生味道。我一回到家,我妈就告诉我她和许老师已经给旅行社交了定金,他们准备到武夷山旅游,年三十中午走,初六回来。“为什么找这么个时间?”我问。
“老许说这个时间价格好,再有他女儿春节不会过来,上次我问你,你也说不一定回来,我和他过年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出去玩。”
“我的意思是指上班,三十晚上我肯定回来啊。”“算了吧…你现在就跟成家差不多了…”我不说话了。“…他家不是在惠城嘛,你三十晚上去他们家?”我妈又问。“他们家不知道我…”
“他没和他家里说啊?”我妈好象很吃惊,而且相当不满。“这种事怎么能说呢…”我嫌我妈多事。“你不是和我说了嘛,他为什么不能说?”“您就别管了,这和男女那种关系又不一样…”我心想如果不是条子帮忙,我也不会告诉我妈。
“哎…”我妈长叹口气。我知道下面的话不会好听,果然她接着说:“长不了,跟家瞒着的都长不了。你还是想想正经事儿吧,找个合适的女孩子结婚,不能总这样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吧。
不少男人一辈子没正经的在外面鬼混,可都有个正经家…哎,你怎么就学了这个恶习呢,二十大几要奔三十的人了,你说你以后可怎么办呢?…”
自我妈知道这事情的一年之后,她说出了真心话。我虽然不爱听,但认为我妈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离过节还两个多星期呢,商店里、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我星期三晚上去天堂鸟,才知水水老婆住院呢。水水说冰冰不过是重感冒,发烧总不退,在医院里吊盐水比较踏实。
我问水水他小情人呢,水水说最近忙着跑医院,顾不上她,他还说那女孩可有味道了,说她叫床叫得那个好听,水水最不喜欢闷不出声的。没说几句,水水去安排些事情,然后跟老板打了招呼,他要去医院了看看,怕雇来的小丫头不上心护理。
星期六,我接到水水电话,他说冰冰昏迷,今天早上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我问他在哪里,他回答光明医院内科加护病房,水水说话的语气还算镇定。阿俊不打印他那些花花绿绿地曲线图了,要开车和我一起去光明医院。
我和阿俊在楼道里看见水水,他低头坐在椅子上,好象发呆。见我们来了,也不说话,往边上坐坐,好象为我和阿俊让出地方。“不是重感冒嘛?感冒还能病危啊?”我问水水,也替他着急。“前天怀疑是肺炎,现在又说是心肌炎…”
“这是误诊吧?所以把病情耽误了。”阿俊问。水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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