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抬着。这一路,水行神情沮丧,每到一处都寻当地最好的郎中,然后给婉玉喂水喂药,夜间合衣坐在婉玉身边小睡陪伴直至天明。
司徒宏看在眼中,也为婉玉焦急。再看水行,虽然可怜,却比自己强,至少所钟情之人还有救,心中期盼还不是泡影。
司徒宏在壑赓教所居的永沱山已住了两日,与教中一些人混得熟了,不少人知道司徒宏此行目的,与宏谈得很是投机,有人已跃跃欲试,只是宏仍未见到掌门江怀。
这晚,司徒宏觉在房里呆的闷了,就来到外面,随意闲逛,在一庭院后听有人说话,一个道:“我这就找司徒宏过来。”是魏水行的声音。
“先不急,你先将你师兄弟都叫来,然后再将几位护法、主事也都领来。”“是,其实这几日宏与大家都熟悉了,好多人也知道此事,一直等师傅发话。”
“你们知道什么。”说话之人似在冷笑,司徒宏暗想此人定是江怀。听他又道:“虽说司徒将军家名声显赫,但这司徒宏之父司徒海却不同,当年他因抢夺胞弟之妻而被赶出家门,从此在江湖浪迹,这样的人我总要谨慎些才是。”
水行连忙道:“弟子无知,还是师傅考虑周全。”司徒宏听到这里,不禁心生厌恶,懒得再听,转身走了。
待司徒宏在水行的引领下来到壑赓教议事堂时,见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当中,一个有四十几岁的汉子,见他微红脸膛,一头墨色粗丝盘成发髻,鼻直口阔,腰板挺直,端坐在一把雪白长绒覆盖的宽大红木椅上,两边分别有四五个人落座,宏认出是几位护法、主事,后面还有些人站在立。
只见那汉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带笑容,开口道:“幸会幸会!前几日我因教中事务繁忙没能见公子,还望司徒公子包涵。”
司徒知他是江怀,见他面带一片诚恳,却起到刚才背后讲的那些话,只想任着性子不去理他,又知不可,只能僵僵地笑答:“江怀前辈太客气,我能逍遥在永沱山住这些日子,还是仰仗江大侠照应。”
江怀似听着很高兴,边哈哈笑着边牵司徒宏的手,将他领到左边座椅上。看那气度倒是十分豪爽。接着江怀又对司徒海夫妇问候一番,再谈及吕朋战事,江怀听着紧缩眉头,待司徒宏讲完,江怀站了起来,他目光炯炯扫了众人一遍,口中琅琅道:
“吕朋战事我等早有耳闻,吕朋处在我边境要塞,那些个蛮夷又屡次对我中原骚扰,朝廷如今要将其收复是顺应天下民心的义举,我等本就该为朝廷出力。更何况那吕朋人用些江湖败类,坏我中原武林名声,我等义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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