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讽的说道。
“四哥这话t真是好笑,我打小是在顾家长大的,与五叔祖父见面说话的日子少之又少,我都肯出五百两尽尽心意,怎么你们这些日日受他老人家庇佑的侄孙儿却在这里计较来计较去的?这是哪儿学来的规矩?”
眼神一扫就看向了韦夫人,那话就差没明面上的指摘韦夫人不会教子了。
眼见又能多多进账,这商玉安也是多有激动,从前看商霁就没那么顺眼过,连忙附和的就说道。
“六郎说的是,四郎和七郎本也是侄孙,自当尽一份心意的。”輌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商四郎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好在是五百两,也不是五千五万两,商四郎也拿得出来。
只不过是同样的都是出钱,但好名声却被商霁给挣走了,这一点让四郎和四郎媳妇都不高兴。
商七郎于此事上没有吭声,父母兄弟怎么做,他便跟着做就是。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被五老太爷去世的事情给打乱了。
商玉宽此人从来都是个心软的,送走了商玉安后就伤怀的说道。
“是我对不住五叔父,让他老人家这样走了,虽说隔了亲,但该守的孝日你们兄弟几人这些日子也多注意吧。”輌
他们不是一房的人,所以守孝一月足矣。
只是这正月里头本就是来往频繁的日子,又有韦家莲的及笄礼和东宫年宴,他们这孝日还真不一定能守住。
但眼下,众人也没反驳国公爷商玉宽的话,算是给了他一些安慰。
出了这档子事,他们也没心思吃饭,于是略坐了坐,商霁等人就启程回将军府了。
来的时候冷冷清清,走的时候也寂静无声的。
知道的是说国公府和将军府乃是血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官员之间的来往走访罢了。
一点都瞧不出热闹和喜悦的气氛来。輌
车马驾中,商霁和杜景宜都有些沉默,显然对于这个消息还在消化中。
“五叔祖父的伤,其实最难熬的应该是刚倒下的那一个月,那时候还吊着口气呢,怎么如此凑巧今日就没了,妾身觉得这里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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