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祈再次闷声呜咽,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身体的最后那根弦绷断了。他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无力地瘫倒在柳残梦的身上。房内寂静,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心中声。
汗湿的发散了一身,祈世子银听身下剧烈的心跳,在蕴集着新一波的力量…妩媚的药效没这么快就解决的。他的手指慢慢在柳残梦汗湿而有些涩滑的肌肤上移动。当手指虚软却有力地以“夜雨秋池”
点向柳残梦神封、中堂、花盖数穴时,柳残梦不知有没后悔自己选错了对象…跟祈世子在一起,好像随时都会在最要命的时候被反打一耙。或许最好成绩的方法,就是把他摧残到无力乱来的程度。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招“顺水推舟”
卸开祈的凌厉掌风,祈收掌为切,指挑柳残梦肩肘伤处,柳残梦的肩奇异地在祈将打上时冯空塌了一寸。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时,左手已被柳残梦握住,真气透脉,以内力强行压下的伤势逆流反冲,麻木的双手突然间万针齐下,祈世子再也控制不住,痛叫着一掌打了出去。
“呯碰…”闷响,梨花木雕的床铺被打断以一脚。看着毁坏的床铺,两个人都有些怔然,柳残梦似乎从春药中回过神来,狂乱的眼神现出一丝清明,在理智与欲望间挣扎着吐出一句:“对不起…”
又痛又恨,祈世子完全恼羞成怒…这时才清醒,吃都吃光了,痛也痛完了,道歉有什么用。不料却听柳残梦说:“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在床上做…”
“放屁!”祈才想狂吼,已被柳残梦一把抱起。两人下半身还紧密连接在一起,柳残梦站起身时,他分明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又再次硬挺。
黑檀木的桌子上,白皙的躯体更是如透明了一般,极尽美味。被放在圆桌上的祈脸色都青了,路上没有重心无法挣扎,背一靠到桌面就一脚踢出,却被柳残梦接下,掌心缓缓辗转摩挲着,俯身在祈小腿上咬了个牙印。
脸色由表转红,看着柳残梦的吻由小腿转向腹部,舔过肚脐,再慢慢向上延伸,身体不由轻颤。他从来不喜欢与别人多作身体接触,在青楼时,也只享受着女性胴体的曼妙,而不愿别人对他过多触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