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虽然不能完全洗去指文,但至少也要冲去在弟弟好友揍人时可能会留在少年身上的皮肤纤维,而就算少年衣服上有他们的指纹,也不是有力的证据。
其后,他把少年的手臂直直的切开两半,引发弟弟们跟拥那一句“你疯了﹗﹖”时间刚好让冲进来的警察听及,再者自己紧揪着重伤的少年,他的嫌疑便变得比他们更大,露出嗜血的笑容,像是说“人是我伤的,那又怎样﹖”警察用手拷锁住他,庭上除了自己的弟弟跟拥,没有人能为他作不在处证供,因为女生只看到他的离开,却不知道他何时回去,所以时间不能作准,便有了进房伤人的可能,拿刀子时,亦是印去拿,他在缚鞋带的期间亦没人能作证,这些对他很不利,但他就是要对他不利。
少年上庭指控他们,激动地说他们全部也有份伤害他,少年的情绪早已在他预料之中,而拥跟弟弟们不住的说着少年是他们打伤的,与他无关,这更使陪审员不期然的认为,少年是因为他的伤害,而气愤得把其它人一起指控,在庭上,纵使是那么小的心理变化,也能使结局不同。
果不期然,当他被关在一旁观察着陪审员的表情,便晓得自己走对了这一步。用你一条手臂换回我的弟弟跟好友的“清白”你应该觉得荣幸,别打算告不入他们便找人对他们作什么,今次我能切开你的手臂两半,下一次我不保证自己会干什么。
在离开法庭时,经过少年的身边,他在少年的耳边留下这一句,少年恐惧的眼神令自己感到很高兴。在那一刻,他发觉最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一个能让他被黑暗包围﹑能让他心底里的恶魔栖息的地方。
“哇…你们瞧…天﹗简直是极品﹗真是想立刻操他个半死﹗”警察和他经过的监仓无不发出猥亵的声音,把淫秽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徘徊。
他面无表情,连眼神亦没有动摇半分,反之身前的警察却隐隐不安,掩饰不住地忧心忡忡的瞟他一眼。嘴角在警察不留意时勾出完美的孤度。
“是﹑是这里了。”他们停在其中一个监仓前,里面被锁着的二十多个男人群起站起来。警察慌措地掏出钥匙,却不小心的把它跌在地上,他先一步帮警察拾回钥匙,递给警察,绽放出礼貌又无比柔和的笑颜,用着令人魅惑的嗓音,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