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过是宇宙生活里的沧海一粟,让人感到安慰’之类旨在难为人理论的深邃涵义…”
魏曼收拾起所有嬉笑表情,虔诚应和:“爱一个男人,就用所有注意力欣赏他永恒的灵魂,不去在意万众瞩目的容颜。小麦,高…实在是高!”
其实麦迪并没有取悦家明的意思,刚才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但也不过是大家认识这些年来,一直都如此的相处细节。
怕刺伤家明,也没必要非跟魏曼辩白什么,麦迪只笑笑。反而是家明在一边心满意足微笑:“还是魏曼有眼光,一下就弄明白,我为什么心甘情愿追随小麦,即使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你是在提醒我…”魏曼小心问。“让你的男人明白,你需要他的爱,而不是身体。”杨家明放松身体,躺在麦迪腿上,笑吟吟继续说“当他弄明白你的想法,最好就别再忙着寻找挑逗男人的性欲,反而坏事。
剩下能做的,也就是等待了…装一回清纯小白兔,纯蠢等对方动手吧。会自己扑上来的男人,才是你的男人。”
“如果那个男人还不要魏曼呢?”麦迪本来就是最替朋友担忧的人,看见魏曼眼中闪过一点细微火花又熄灭,失魂落魄又强作欢颜,自然关心。
“那他就不是我的。”魏曼惆怅地“说得更准确一点,我们早已经正式分手,或者从来没有真正开始过。”这句话很冷,却是事实。
“男人都虚荣,最禁不起的,就是两种崇拜:你为他的性能力由衷倾倒,或者欣赏他伟大的灵魂。
至于日常那些替他打领带递拖鞋的琐屑生活小节,或者普通贤妻效果的体贴,相对来说,吸引力不那么大…除非你嘴里衔着拖鞋裸身爬过去,表演香艳憧憬,勉强可观。”
曾经沧海,杨家明的话常常让人听起来不舒服。仔细想,总有残酷的真理在其中。麦迪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吞咽得有些不小心,被一口咖啡呛着了,手捂住嘴咳嗽。
家明立刻撑坐起来,小心翼翼帮他抚胸口。一旁看着的魏曼,羡慕得想哭:“小麦你真有本事,万人迷的超级帅哥居然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何止这点本事,他还不给我一点机会。”家明突然微笑“除了不敢下春药,暂时还没有考虑趁他洗澡冲进去上下其手,其它的办法,我都试遍了…昨天还特地为他跳了一场钢管舞,得到的效果不是诱奸成功,而是衷心赞美,‘家明你要是去跳现代舞,前途无量’,呜乎!”
这样看似表达苦涩、其实温暖的表情,出现在这张面孔上的机率实在太低,魏曼只能狂掉眼镜:“怎么可能?你是杨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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