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地伤害与被伤害过…这样,没有了旁的丝毫的牵扯,释去了所有负担坦承地相守,多么的好!
现在的我们,都不再有任何,秘密。所以他熟睡了。在以为已经帮我实现了愿望,飞往梦想的国度的时候“了无牵挂”地躲进自己的世界里。远离一切心碎与痛苦。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次次骂他,心里总闪过一阵酸涩的疼,可次次又都忍不住。
兼轻轻地捏捏他微翘的鼻尖。每天都要帮他擦拭身体,慢慢地翻身,我实在见不得他一身白皙清爽的肌肤上由于躺得太久出现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胸口挂着那颗曾经落在我胸前的泪。莹莹地在细致的皮肤上滚动,像个能到地老天荒的诺言!那是我的护佑,陪伴他一起与纠缠的病痛搏斗。
我总是要不停地咕哝这这那那,才能把这些事情做完。并不是不寂寞的,只是相比能够在一起的意义,其他的东西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所有不醒人事的人的陪伴者,相信都会养成我一样的自言自语的习惯吧?本来我就已经有了征兆,现在更演变成“嗜好”一样的东西。我不是爱说话的人,只是面对他,便总有太多想说。
哪怕只是哼几句不成调的歌,都指望突然他会埋怨一句:“好难听哦…”不耐烦的语气和戏谑的笑。心里的天平两端,都是盼望──他会醒来,或者,不。总是矛盾的。但,希望,却从未从心头或离片刻。杜家每天也都有人来。杜老爷和夫人,每次都切切地询问,之后便老爷叹气,夫人拭泪。
白发要送黑发的恐惧是所有为人父母者皆锥心的痛!杜廷语和江咏萱,是永远的信心满分:“这家伙什么难关没闯过?以前还有比现在更惨的呢。安啦,没事的!”
杜浚语和古葭仪,是边忧心忡忡边力持镇定:“没事的…他的身体状况还很稳定,会没事的…”
只有古葭仪刚开始曾忍不住无声恸哭,泪水从她无神的大眼睛中簌簌而下,像极寒气袭人的秋雨,欲断而绵绵,整个人抖缩得像欲碎的瓷娃娃,让所有在场的人心底都凉而至冰。
这么多人里,她与逡语相处的时间最长,也最熟悉,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不为外人知的小秘密…没有人敢小看她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和直觉。
那一夜,恐怕无人能够入眠。我的眼睛几乎一刻不敢合地盯着他,连医生都有点紧张,直到,第二天一切正常。
大家似乎才觉得是虚惊了一场。后来,她再没有过类似的反应。只像是身子也跟着不好起来,娇弱地倚靠着杜浚语,满脸担忧地握握逡语的手,说着一些鼓劲的话,但又往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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