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火烧得神志昏乱的赵苏觉得不满足,忍不住地拼命往下坐,想把它更深地收容进体内。感觉它又缓缓地退到穴口,然后再次深深地顶了进来之后,就在自己体内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赵苏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应和着身下撞击的疯狂韵律。听见耳边似乎有笑声不绝:“苏儿今晚好热情啊…”然后就被翻转身压进了褥里。…若有若无的暗香与断断续续呻吟声交织了,在满室里一波又一波地流动。
到底是什么时候了?深垂的销金帐透不进外面的天光。不知道是第几十次走到帘前了,听着里面娘娘低微的呻吟声依旧哀求般地持续着,冰蝶只有红着脸又退了下去。皇上一大早就过来了。可是现在已经是午后了!早上为娘娘煨好的燕窝粥,也在银吊子里温了快一天了。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个多月了突然跑来,一来就这样无休无止地折磨娘娘。
刚才听到的娘娘的声音好象都嘶哑了,细微的呻吟,简直跟小猫的嘤咛差不多…这一次娘娘只怕是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冰蝶好不心疼香妃,又一点没有办法,在外面直是心急如焚。突然地就听皇上在叫“来人”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赵苏火热的体内,这才发现那年纪不轻的人早已脸色惨白地瘫在了床上。
双眼紧闭,神色委顿,完全是一副连动都动不了的衰弱模样。年轻的大金国皇帝多少也有点慌张了,连忙抱起赵苏来,拿软绡巾替他擦拭股间的污渍,又拾起了自己的外袍裹住此时可能已经昏过去了的人,叫宫女进来收拾。
冰蝶应声而入,端着一瓯燕窝粥走了进来。见娘娘闭着眼无力地躺在皇上怀里,冰蝶好不担心。再看一片狼藉的衾褥,不由得陡然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莫名地就升上了满满的委屈与怨恨。
替香妃委屈,也替香妃怨恨!本来冰蝶只是不懂得香妃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连皇上也变得难以理解了。有时候冰蝶甚至会觉得皇上好象在渐渐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以前的皇上是那么温和又爽朗,总是会笑微微地逗娘娘开心。
偶尔对娘娘发怒,也顶多三两天就好了。现在的皇上虽然也会笑,可是冰蝶总觉得他的神态里时不时地会渗出些微的阴冷,让人看了心里总有点发毛。
以前皇上总是傍晚过来,清早离去。现在则是不来就一个多月都不来,一来就非把娘娘折腾个半死!心里不满,冰蝶到底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将被浸透了大半的藕荷色被褥换了下来,准备去拿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