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连你也相信…我是那种淫贱女人么?”玉妃强撑起身子,望向静王的目光哀怨痛楚,宫裙上的血渍还在慢慢扩大。静王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道:“太医何在?”一名皓首老者颤微微地走出。
“你说胎儿已成形,恐药石难下…去,把那孽种取出来吧。”静王垂下眼帘,语调未曾有半分起伏迟疑。那几个宦官会意上前,堵住了玉妃的嘴,将她宫裙亵裤脱下,压在地上。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皓首老者颤抖的手中,已经多了具刚从母体内取出的婴尸。静王瞟了一眼后,转身离开了玉妃居所…他只要确认此事完成就行,至于后事,自有人料理。
是日午夜,玉妃吞金自绝。得到这个消息、赶到玉妃居所后,静王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头。看来,这次能还给牵萝的,只能是具用华贵棺木装着的尸体了。玉妃之死,自然罪名昭昭:与侍卫有染,怀上孽种,畏罪自尽。
只可惜了皇帝,心痛之余,此番还要戴上顶大大绿帽。不过,人能够在其位,都是有所相应付出。他既贵为天子,就自然要背负起这些。
“殿下,玉妃留下了这个,请过目。”有宦官上前,恭恭敬敬递给静王一幅花签纸。宫中谁在掌控大局,这些宦官侍从的眼睛自是雪亮。
但凡发现异常,不禀皇帝先禀静王的事已经是不成文规矩。静王展开花签纸,看到上面以秀丽字体题了首四言句…玉含渊中,念念蛟龙,不堪偷生,君自珍重。看完这四言句,静王深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他从未想到过,玉妃竟还存了这一段心思。
天朝以龙代指为天子,蛟代指为王。此番玉妃在字句中留下“蛟龙”二字,看似为了合韵,实则明指天子暗指静王。这四言句,是玉妃的绝命书,同时是她向静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告白。
静王将那张花签纸凑到烛火前,烧成了灰烬。明白了玉妃真意,他除了有些意外,心中竟不为所动。能让他动情动念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正午,天水城畔,一座青砖小院内。
“喂,你说他今天什么时候走?”机心咬着手帕,在偏厅掀起布帘,探出个脑袋来,恨恨地望向大模大样坐在正厅,端着茶水、跷着二郎腿的程大知府。
“往日么,大概都是天擦黑后回去…今天也不会例外吧。”一旁的归晴不由得苦笑。正厅中,冯衍真正一手抓着槐花糕往嘴里塞,一手捧着本书看着。而他身旁,程怡平也不顾主人的冷落,自顾自地喋喋不休。
前些日子,程怡平还能口若悬河地谈论些风花雪月、国家大事,但这样唱独角戏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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