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悔改,只是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按着他的吩咐去解开另一个男人裤子拉链的人,十年来始终就没间断刺激着他,用那样一种默默无声,看似驯服的方式。
“唔!”宋卉杰眼见顾枭跪在地上,已经解开了别人的拉链,挣扎呐喊得更加猛烈,虽然他说不出话,但在场的任何人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没有听见的人,仿佛只有顾枭。他低垂着漂亮的眼,表情平静得不可思议。可站在他面前准备享受服务的男人偏偏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气,从这个男人身上自下而上的散发。
男人看看顾枭,又抬眼瞅瞅表情阴冷的常远,咽下一口唾沫,犹如吞下去一个秤砣。
宋卉杰见顾枭把对方的阴茎掏出来时,双手细微的颤抖。无论外表如何的驯服和平静,也不可能彻底掩饰内心的痛苦和哀伤。
他看见这一切,愤怒的嘶喊终于变成了低低的哭泣,那撕心裂肺的哀鸣,在他被堵住的喉管里回响冲撞,即使能让人听见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内心的痛苦却被放至最大。
顾枭正准备凑过去把男人的阴茎吞进去,或许是因为听见宋卉杰哭,忽然停了下来“卉杰,十年前我这么做只是想你能活下去,现在也是一样。”
“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就闭上眼睛别看。”沉默了片刻,顾枭又重新仰起头,伸出舌头将吊在他面前的阴茎轻轻卷进了温热的口腔里,还没套弄几下,嘴里的阴茎立刻开始肿涨起来。
过了一会,常远见顾枭把嘴里的阴茎又吐出来,弯下腰,一手撑着地,一手却蒙住脸。常远看见他的双肩微微抽搐,他知道他在哭,他终于把他弄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成功了,可常远并不高兴,他转过身,不再去看。宋卉杰也没有再看顾枭,他同样看不下去。他想顾枭说得是对的,十年之后,顾枭又在为他做这样的事,这十年,他确实没有长进。
可他那次去绑常远,是因为他想再看看顾枭,因为他马上就要偷渡去欧洲,或许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他总想着在走之前能做些什么。
他始终是想有一天能多挣些钱,把顾枭救出来,让他过上好日子。或许,他的确太笨了,用了这么笨的方式。
可是顾枭呢?顾枭只想着让他活着,活着就这么重要吗?这十年,他觉得活着的滋味也就如此而已。想着顾枭和常远在一起,他没有哪一天活得好了。
站在一边半天没吭声的常远用余光瞟见宋卉杰也哭个不停,他心里忽然很烦躁,他觉得自己就是被磨成了针,也插不进这两个人之间。
别说是给人口交,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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