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钥匙的人都劝常远不要给顾枭开锁,因为他们才知道顾枭被押进那间小阁楼时多么的凶暴,一来就打翻了几个兄弟,真是按都按不住。
他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把顾枭锁了起来。虽然现在顾枭看起来虚弱无力,可是谁又知道他恢复了元气还会不会那么凶悍,而现在又是常远在他身边,这些小的自然也是怕出事,到时候谁担待得起?
可是常远却不吃这套,他目光冷戾地逼视着他们,要替顾枭解开束缚的决心就摆在那里。
“快,快解开他,顺便找个医生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顾枭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手还被牢牢铐在身后,脚上的脚镣也没能打开。
常远帮他洗澡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的衣服裤子都用刀弄破了才算把他扒了个光,可是他人被这么铐着锁着,衣裤也是穿不上去,只好就这么由他光着。
常远接过钥匙亲手替顾枭打开了手铐和脚镣,他把钥匙丢在一边,叫了人赶紧把这些碍眼的东西一起收拾出去。
顾枭闭着眼不说话,只是手被解开后自然挪到了身前,常远看着他双腕血肉模糊的样子就心痛。
“顾枭,我没动你其他兄弟,你放心吧。那姓宋的,我也叫人把他送公墓去了,很高档的那种…”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选些顾枭或许希望听到的话来听。
忽然他看到顾枭紧闭的眼角滑下了一行泪。常远嗓子眼里一堵,他知道,顾枭的心里挂念的还是宋卉杰,活着,顾枭爱他,死了,顾枭还是爱他。自己?到底算个什么?大概只是顾枭的仇人罢了。
“哈…”常远侧过身子笑了起来,身后的顾枭大概还在哭,但是却听不到声响,他知道,顾枭的泪都流在心里了,那样的悲伤想必也不是自己该看到的。
不正是自己把他逼到这境地的吗?不知道为什么,常远忽然觉得很后悔。
他的脸有些僵硬,眼睛也变得没了焦距,他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了,他知道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法让顾枭爱上自己。可他还是不想放手,他绝不放手。
“顾枭,你记住,你永远是我常远的人,到死也是。”常远转过身,一把摁住顾枭的肩,他刚要埋下头去吻对方,忽然看见顾枭睁开了眼。
那双眼泪痕未干,却深邃而漂亮,带着对自己的怨恨,冷冷地望着自己。常远笑了笑,伸手捂住了顾枭的眼睛,他还是吻下下去,顾枭没有挣扎,只是唇很凉。
不知道是不是在小阁楼里住久了,顾枭一直显得很虚弱,并没有象其他人担心那样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
医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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