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昏睡的时候会做一个梦。梦里他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受尽酷刑,他感到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深深的耻辱反复纠缠让他发疯。
他看不清,只记得许多男人挺立的分身在他眼前乱晃,再有就是无休止地强暴。欢每次从这个梦里醒来,总是浑身冷汗,除去始终痛楚的身体,心中竟无限惶恐空虚。
他肯定梦中的人就是自己,但是那些人叫着另一个名字,他醒来的时候就会忘记。
他想这就是他毕生无法改变的命运。现实中欢没有资格感觉耻辱,恐怖和绝望几乎每天都会经历,因为他是一个奴隶,最低贱的那种供主人发泄欲望的器具。
他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洗干净身体,跪在地上抬起屁股等着插入,也许是主人的分身、也许是其他男人的,或者是各种质地的假阳具、木棍、蜡烛任何可以插得进去的东西。
有的时候主人也会让他用嘴来服务,在主人眼里他的嘴跟他下身的幽穴是一个用途,不同的是在享用幽穴的时候,他的嘴可以发出淫荡的叫声。
主人最喜欢听他哀求着呻吟,大张着双腿扭动着腰肢用最屈辱的姿势请主人插入。
除了这些淫荡下贱的哀求,欢不需要说话,也没有人会听他说别的什么。主人离开已经有三天了。主人离开的时候,把欢拴在廊下的柱子上。欢的脖子上有一个铁环,铁环上连着一段铁链,铁链在柱子上绕了一圈,用一把铜锁锁住。
铁链并不长,所以欢只能靠着柱子或坐或躺,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已经是秋天,其他的人都穿了两三重衣裳,欢仍然全身赤裸。
主人认为他没有必要穿衣服,他需要随时随地地用那淫荡的身体满足主人各种欲望。欢私处的毛发被剃得很干净,身体完全暴露着,苍白的肌肤上爬满道道伤痕,愈合的绽裂的纵横交错。
他的乳头上穿着金环,两个金环之间用一条细细的金链相连,主人上他的时候,会让他咬着那根金链,金链拉扯着金环让他的乳头挺立,主人最喜欢这时揉搓捻压他乳头的手感。
他的玉茎顶端穿过狭小的铃口嵌着一个小铃铛,颤动的时候会发出淫糜的响声。
玉茎根部紧紧箍着一个金环,禁锢着他的欲望,金环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的另一端连接的是嵌在他肛门括约肌上的金环。
他的玉茎上在靠近顶端的部分还嵌了一个小环,环下悬掉着一块金牌,半寸见方,刻着他的名字“欢”欢被锁在柱子上的三天里,没有人给他吃的,走近他的人仅仅是解开裤子,在他的身上发泄兽欲。
虽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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