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尽,甚至常常以昏迷告终,但只需要记得一个大概数字,倒还不太困难。
可不知怎么的,好像被忍察觉了,于是常常给他戴上眼罩,绑成一个固定的姿势,稍事休息让血液循环恢复正常之后,又换成另一个固定姿势。
三餐时并不解开,用饲管直接灌下去。用餐有时很频密,有时又仿佛过了好几天才能吃上一顿,但他并不能确定这一点,因为身体感受痛苦的程度不一样。
如果绑缚的姿势很困难,可能十分钟感觉就像一两个小时,但有些姿势刚开始不觉得痛苦,过了一会儿便剧痛难忍,而这一会儿是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他说不准。
眼前永远漆黑一片,维持着一个僵硬的体态,时间很快就失去了概念。
接连几次之后,摘下眼罩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只能放弃掌握时间的打算,得过且过了。
直到今天看到忍拿起最大号的男形,他才惊觉岁月的流逝,那么自己被俘起码已经五、六周了。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现在他的后庭不仅能容纳以前想象不到的粗大,还能含着男人的体液过夜而不会产生任何不适。
就算没有肛塞或者男形填充,穴口也会自动收紧闭合,绝不漏出一滴。
排便也变得准时而有规律,羽憎恶这样被他人掌控的身体,他曾经不顾羞耻地试图排泄在自己身上,但生物钟已经被调整到固定的时刻,不到清晨冲洗的时候,没有那哗哗的水声刺激,真是感觉不到丝毫便意,挤都挤不出一滴。
──这具身体,真的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他原本以为这只是风间忍的狂妄臆想,现在才知道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是因为习惯吧?逐渐习惯每天夜里被牢牢绑缚,趴跪着入睡…逐渐习惯每天早晨被一记鞭子抽醒…逐渐习惯每天机械地重复“奴隶就是主人的玩物,主人的意愿就是一切”
之类的废话…逐渐习惯每天接受强暴、殴打、侮辱,然后亲吻调教师的足尖,低声下气地说“谢谢主人”…习惯变成惯性,惯性变成本能。现在就连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条巴甫洛夫狗了。
“奴隶必须随时处于绑缚状态,这有助于他们记得自己的身份。日子久了他们就会习惯,这甚至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感,提醒他们属于一个人。”安全感?未必。日久习惯倒是真的。羽怀疑就算有朝一日没有镣铐和奴隶手册的约束,自己的双手还是会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后或垂放在两侧,绝对不会放在身前。
“你以为你的大脑真的能支配你的身体么?”忍有一次带着笑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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