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浑身脱力,直到视线模糊,真正是浴血奋战。最后摇摇晃晃地站住,还不忘踢了一脚半死不活的杰。
陈仅的样子有些狼狈,嘴里却还骂骂咧咧:“就算老子…真的风情万种英俊无敌…也…轮不到你这种杂碎碰老子!”
过瘾了,自己还活着,这是种胜利。转过身看见十米外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这时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上很平静,但背景却有箫刹之气,陈仅冲他笑了笑,差点连笑的力气都用完了。
男人伸出一只手臂,示意他过去。陈仅用力甩了一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接着慢慢向那个人走去。还差两米时,费因斯抢先一步上前拥住了他,也不管他一身的脏污与血渍。
就在这时,陈仅整个人瘫在了他身上,好像再也不打算自己用力了,缓缓将嘴唇靠近对方的耳朵:“这次…真的差一点就挂了。”
“你实在不适合打架。”费因斯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抱住他的脖子,深深吻上他的唇,霸道而强韧的,带点血腥的甜味…
本来就虚弱的陈仅实在顶不住对方的热情,一停下就喃喃抱怨:“喂…你不要趁人之危好不好?带我…回去洗澡。”说完“遗愿”
之后,终于安心瘫倒在费因斯怀里,看他因凶狠格斗而伤痕累累的身体,看那俊朗倔强的脸庞沾着新泥,竟有种说不出的脆弱,费因斯再次搂紧了他,低头检查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顺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他身上,可能是碰了伤口,惹得陈仅微微不满地皱了皱眉,发出低不可闻的呜咽声,像一只负伤的豹子。
人前,费因斯不便表露太多情绪,于是嘱咐贴身的米高,让他跟随急救组送陈仅去当地最好的医院处理伤口。
据米高所知,老大还从来没有对一个下部这么上心过,不但挂率亲征,还在解救时首当其冲,虽然他无法想象这个成日以气人为乐的臭小子是怎么如之前预测的,派上了正经用场立功补过,还赤手空拳制服杰…
现在米高都怀疑,这男人到底属于什么品种啊…在得到医院“无大碍”的承诺之后,费因斯将还未完全从药物反应中解脱出来的陈仅转移到酒店,回忆这些日子同怀里这个人度过的暧昧日夜,从来都不是枯燥无味的,在得知他被禁的消息之后,自己失常的落魄和狂躁…
费因斯笑了笑,在他身边躺下,自己曾无数次接近又无数次退开,只是不想让这个强韧自由的人受到不该有的束缚,他知道陈仅想要多大的空间发挥,自己明明可以给他,却不敢给。
陈仅的自信、义气、乐观、坚毅,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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