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付左拉的。”
“我喜欢在你身上练练兵,谁知道这么不济。”陈仅冷嘲热讽地到椅子上坐好,抱起手臂打量他“长官专程到访,有何指教?”
“谈不上指教,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答案而已。”“那一拳就是答案。”费因斯已经走到他面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陈仅,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应该立即大笑着答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多好,简直符合国际标准。
但是话到嘴边已知分量,有些话说出就是要算数的,陈仅有时或许轻佻但从不轻率,他不想以一种不健康的方式断绝他与费因斯的联系,因为他不想一句话否定一切。
“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嘛,怎么会不在乎。”可显然,避重就轻不很有效。“你确定你说的和我说的是同一个概念?”
陈仅不太习惯费因斯用一种特别研判冷酷的眼神离析他,于是突然有感而发:“我一直向往与你并肩作战和…默契的相处,但那仅限于朋友之间的信赖,我不想情况变得更复杂。”
“这算是你的《独立宣言》吗?”“为什么你执意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你认为我自私?你还不是比我更自私!”我他妈根本不想破坏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一点基础。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话音刚落,他手臂一伸,用力搂住陈仅,并低头狠狠堵上了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吸,无可挽回的攻势,激烈火烫得几乎把陈仅的神经都震断了。
双方急促的喘息,紧紧相贴的身体,熟悉的情热味道,连心跳都是渐渐一个频率,在这一吻过后,陈仅粗喘着不再看对方的眼睛,而费因斯却叙述一项事实“你觉得这是朋友间会做的事?”
“所以我说够了!任务完成之后,我就会申请回赤部,希望到时你能放行。”好了,可以不再两难,他与费因斯的事原本就不能两全。要么做他的贴身跟班,如影追随,他做不到;要么完全失去,他飞回旧巢,一切恢复到最简易最单纯的状态。
费因斯看着他,一直看着他,看着这个屡次拒绝又屡次令自己割舍不下的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一旦执着,会有这样的威力。
但这次,他低头了,不想再勉强下去,也没有精力一次次遭受挫败,焰从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为何要被这个本以为是适合与自己站在一起一生的人一再地刺伤。
“我从来没有打算关住你,也没有想要阻止你飞,如果你哪天再想回来协助我,我还是会等你。”
本不想结局收得那么僵,但动了真感情,人就不可能再潇洒得起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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