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着射出来确实屈辱非常,但肉体上的快感足以做出补偿。这时候简安宁却撑着上身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不无期待地提议:“后面也做一次吧。”
赵景承身体还在余韵中,整个人懒懒的,伸手捏着送到手边的乳头,哼笑着说:“刚才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提到做,你倒是有精神得很。”
简安宁由着他在胸前作怪,摇了摇头“做是很爽。让你调教,还说不定又有什么花样。”又叹了口气,说:“我是怕了你了。”说到这里,他拉开赵景承的手,坐直身体,后才斟酌着说:“景承,这样可以吗,我心里…承认你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还叫你的名字,好吗?”
赵景承心里一热,简安宁这算是…屈服了?他心中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除了我,还有别的s能这么满足你吗?”
简安宁神情无奈,默默换成跪姿,低着头说:“安宁是您的奴隶,主人做什么,奴隶都心甘情愿。”赵景承又开始心疼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折磨简安宁,目的达成之后,他又想占有简安宁了。
没等他感伤太久,简安宁已经把手指伸到他两腿之间,就地取材,沾了花穴里流出的粘液抹在后穴穴口上,轻轻把沾满淫液的手指送进去一截。也许是前面那次高潮的威力犹在,被入侵的部位虽有些发胀,却不怎么疼。
赵景承心里还别扭着,哼了一声:“真是一点便宜都不放过。”简安宁正忙着在他后穴里开垦,闻言抬头一笑:“你不是说了,我是双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