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双眼泛红,几乎要被里面的柔软紧致逼疯,闻言略停了停,有些难堪地喘息着:“景承,你已经让我勃起超过两个小时了。
我…这次之后,马上再很快地干上一次,好不好?”赵景承愕然失笑:“你以为我还能撑多久?你以为看着你、摸着你我就不会硬么?”抱着简安宁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胸膛紧紧贴着他胸口,咬牙说:“快一点,马上就要被你干射了!”
简安宁被这么一激,不知哪来的力气,不再忍耐,一下快似一下地刺进穴里,粗硬的阴毛刮得赵景承下体一阵发痒。
他模模糊糊想着,以后要把这小东西的毛都剃得精光,让他挺着光秃秃的机巴和阴囊来为自己服务,那景色才叫美妙呢。忽然敏感点被一个大力冲撞,浑身顿时都麻了,赵景承呻吟一声,阴茎龟头在简安宁结实的腹肌上磨蹭几下,铃口喘息似地开合几下,浓稠的白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全溅在了简安宁胸腹上。
接着简安宁的身体猝然紧绷,赵景承也觉得穴里一阵烫热,知道他是忍不住泄在里面了。更让赵景承眼皮直跳的是,穴口一阵发痒,接着液体流了下来,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淌。
简安宁一直盯着那里看着,眼里情潮四起,才发泄过的性器马上又有抬头的迹象。真他妈的是头畜生。赵景承满脸不快地替他解了束缚双手的铁环,绑的时间长了,又来回挣动,手腕被磨红了一圈。
赵景承随便给他揉了两下,忽然身体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就往外走。“简安宁,你胆子不小。”
赵景承挣了几下,可惜刚才的姿势耗力过多,又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一时无法挣脱。“那就请主人一会儿重重罚我。”简安宁笑了笑,抱着他下楼去,托着他下半身的手不安分地活动着,拇指轻柔地搓弄秘处柔软的阴唇。
“不过我答应了主人要‘快一点’做一次,这个要先做到。”赵景承被他揉得浑身发痒,内里骚动,何尝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搅动一番,解了这空虚的骚痒,连准备的许多东西没用上也顾不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只是面子上不甘示弱:“做得好就算了,做得不好,数罪并罚,我怕你这几天都没法下床。”简安宁听话地答了声是,又说:“我会做到主人满意为止。”妈的,这畜生果然只有在准备干他的时候,才肯乖乖叫一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