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怏怏不乐,连睡意都淡了。但身后那个可恶的人既不离开,也不服软道歉,赵景承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铁铸般定在自己身上,如芒刺在背,简直是万分的不舒服。
就在他打定主意无视简安宁的目光时,那人在背后开口说:“我有话问你。”赵景承不肯接话,仍背对着他,等着他说下去。简安宁压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昨晚除了你朋友在场外,跪在地上的人是谁?是你们养的宠物吗?”
赵景承被质问了一早晨,本已十分不快,没想到他还要继续为昨晚的事纠缠不清,心情更是糟糕透顶,转过身来,侧躺着斜瞥了简安宁一眼,尖刻嘲讽道:“是又如何?你要学女人拈酸吃醋吗?安宁,你知道规矩,一个s可以有多个m作为所有物。”
简安宁目光一紧,声音冷得带着冰碴,竭力压抑着怒气:“这么说,我只是你众多m中的一个?”赵景承心里也憋着气,也没心思照顾他的情绪,哼了一声道:“应该说,你是最不称意的一个。
偏偏你还最爱跟我拿乔,我看你就是欠操。”简安宁似乎已在狂怒边缘,胸膛剧烈起伏,脖颈上青筋暴起,好像随时要扑上来把赵景承撕扯成碎片吞入腹中。
忽然,那双充血的眼睛紧紧闭上,简安宁用了很长时间才稍微平静下来,再睁开眼时已掩去了所有痛楚和不甘,看了看赵景承,平淡说道:“起来,把衣服穿好,立刻离开我家。”
赵景承愣住了。他还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像很多宿醉的人一样,不打算吃早饭,只等着吵完之后再睡一会。
另一半被子下面,简安宁身体的温度还没有散去。简安宁甩了他。被赶下床的经历还真是新鲜,令人尴尬到哑口无言,每一滴血液透着都耻辱的热度,他只希望自己没有面红耳赤。
最耻辱的地方在于,他知道自己之前本没打算离开的。赵景承掀开被子坐起来,最后看了一眼面带寒霜的前任奴隶,点点头笑了:“很好,简安宁,就这一次,我佩服你。”
他匆匆穿好衣服,半秒钟都不想多待下去,走到门口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让开!”他试图拉开箍在腰上的手臂,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简安宁抱着他不肯松手,声音完全哑了:“景承,你别折磨我了。”赵景承气得笑了,更加用力去掰他的手:“你让我滚,我就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气昏了头,”简安宁把头靠在他肩上,无视他的挣扎,手上丝毫不肯放松“我请你留下时…你怎么不这么听我的话。”
赵景承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不是他的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