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久久没有言语,俯身将赵景承整个肩膀环抱住,半晌才半是玩笑半是感慨道:“景承,我怎么就落到了你手里。”
赵景承在他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亲,随手关了灯。窗帘厚重,房间中一片漆黑。赵景承拍拍另一侧床铺:“过来躺下。”不知他又要如何整治自己,简安宁只能依言翻身躺在床上,仍伸手抱住他。
身侧就是温暖的体温和轻缓的吐吸,简安宁下身胀痛不已,硬到只靠轻微的摩擦就能射出来,不敢大意,手伸到下身握紧性器根部。赵景承感觉到他的动作,拉开他的手,身子贴上去,坏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放松。”
简安宁急喘一声:“景承,我撑不住…”赵景承伸出舌尖轻触他的耳垂,在他耳畔挑逗:“关了灯,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是被饶过的意思?简安宁不敢把事情想得太好,但也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在黑暗中凝视着他。
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也随时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情人俊美的脸。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赵景承笑了笑,身体滑下去一点,埋首在他胸前,含住左胸的凸起舔玩。
“唔。”黑暗中感觉被成倍扩大,何况他已忍耐太久。乳头被舔得又湿又痒,一阵阵入骨的酥麻直冲下腹,煎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赵景承也知道他受不住更多刺激,并不玩花样,只是用舌尖在挺立的乳头上快速来回拨弄。
即使是这样,也能听见简安宁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难耐,插进他头发抚弄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把他的头向胸口按去。估摸着差不多了,赵景承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口中,狠狠一吸。然后阖上牙关,用坚硬的牙齿衔住乳根摩擦。
胸腹间忽然一湿,赵景承当然明白那是什么,自己的心也疯狂跳动起来。简安宁安静的高潮对他总是有种致命的魔力,让他几乎想跟着一起射了。
他把手伸下去,徐徐套弄着余韵中的性器,口中戏弄道:“宝贝,你可真敏感,被玩玩乳头就射了。”简安宁闷哼一声,下身向他手里挺去。赵景承摸了一会,也诧异于手中的触感:“没软?看来真是憋太久了。”
“真的有人能在你手里撑过一个月吗?”简安宁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圈。赵景承被他舔得直发痒,忍不住笑了:“那要看有没有人能让我生一个月的气。”
“现在消气了吗?”赵景承把手搭在他腰上,一下下摸着他汗湿的背:“安宁,我并不是生你的气。而且我也还欠你一个道歉,对不起,不该和别人那样议论你,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种错。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以前没特意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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