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相处的时间长了,情人的身体是没有一点秘密的。赵景承熟知简安宁身上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挑起他最深沉的欲望,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轻松让他沉沦欲海,逃无可逃。
那双灵巧的手解开性器的绑缚,开始缓慢地替他手淫。赵景承戴着橡胶手套,另有一番不同于往日的刺激。撸着柱身的手指偶尔滑下去安慰已胀到圆滑的精囊,有时轻轻一捏,张开的马眼就会立刻吐出一口淫液。
“唔…景承…”火辣辣的性欲和针刺般的麻痒同时刺激欲望中心,简安宁即使咬紧牙关也无法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赵景承说得没错,那药粉沾在身上越碰越痒,痒得好像全身都爬满虫子,每一只都要在性器上咬上一口。
“难受?需要我停下吗?”赵景承好心问了一句,空出手来捏玩被药物刺激到红肿挺立的乳头。简安宁只得摇头。自从发泄的通道打开,他便焦急地等待最后的解脱,怎么可能在这当口停下来。
“这里也很痒吧?”赵景承用刷头戳戳穴口颤抖的褶皱“我帮你止止痒。”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冲开穴口的阻力,快速在绷紧的肉穴里抽动。简安宁的后面没有完整开发过,内力紧致烫热,肉壁夹得手指生疼。赵景承越发得了趣,一下下擦着前列腺顶进去,让简安宁痒到了极点,也爽到了极点。
前身也被手指温存抚慰着,和着后穴里手指的节奏在柱身上揉搓。但赵景承执意不给他高潮,每当性器因极度兴奋而跳动不已时就放缓动作,让他痛苦地从高潮边缘跌落。
赵景承玩了一会,又抽出手指捏住龟头,让马眼微微张开,随后拿起毛刷,沿着那条张开的窄缝来回点按搔刮。细韧的刷毛钻进铃口,撩拨尿道里侧红色的嫩肉,淫痒的刺激几乎要将性器撑破。
只是每当那饱受折磨的可怜人抽动着要射,赵景承都会暂时停手让他的性欲稍稍冷却,反复几次下来,简安宁几乎被逼到崩溃。
“难受成这样还不说安全词吗?”赵景承在他小腹揉按一会,手指摸上肚脐,把沾在手套上的淫液涂到浑圆凹陷的脐眼里。简安宁随着他的动作发着抖,却强撑着笑了:“对你…永远没有安全词。”
赵景承摇着头,也颇无奈地笑了,俯身与他接吻,再多的气也使不出来。“宝贝,看到你被我整得这么惨,我心里好像舒服点了。”
他伏在简安宁耳边,低声诱惑:“喂,刚才的浪话,再多说几句。”手重新握住那根吐着淫液的肉棒,认真替他套弄。
简安宁挺身向他掌心里撞,追逐着渴望太久的快感和解脱,呻吟道:“语境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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