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压到自己身上,胯下要害被一把揪住,汗湿的手指窜到身后秘处…从十六岁开始的噩梦又要重新上演!
他突然想吐,觉得恶心,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难以忍受,直觉地奋起双腿用力地踢出去。其实这是愚蠢的行动,只能招致更大的折磨。
“踢我?好、好…”吃痛的苏墨狄也有吃惊,沈颢很理智从不会当面反抗他。他凑下身从床身的小抽屉里拿出根鞭子。
“宝贝,还记得这根鞭子吗?”幽黑泛着青光的非洲藤鞭在空中虎虎生风,似乎是轻飘飘地刷过沈颢小腹和大腿根部最嫩的皮肤,只有闷闷的两声,留下两条红红浅浅的印子,可受鞭子的沈颢却立即疼得五脏六腑都翻搅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沁出,隔了一会,红红的印子慢慢绽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小血珠子沿着印痕细细地滑落…
这就是特制非洲藤鞭的特点。“要不要再来啊?才几年就不长记性了?”深受其苦的沈颢哪会不记得这个要命的鞭子,最多的一次他挨过七鞭,疼得晕过去几次却不会受内伤,躺了两天就撑着去上学,可伤痕过了四五年才褪尽。
痛得全身无力的沈颢只能任由苏墨狄翻弄,老家伙又掏了点什么抹到他的秘处,多半是春药罢,会让任何人发狂的春药。
老家伙得意地狞笑,笑他会求他要他,和以前一样。沈颢也和从前一样,告诉自己这是生理反应,每个人都会这么样子。可是,想吐,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好啊,你吐干净就不吐了!”即使是春药,沈颢也是那种最后时刻才会屈从的人,苏墨狄没多等,直接将他反转过来弄成趴跪的姿势,粗暴地冲进去。手上的牛筋绳被拉得很长,勒得两手全麻掉。鞭子抽裂开的伤也很痛。
沈颢想着其他的疼痛,想忽略后面的抽插,那不是疼痛的问题。因为春药,渐渐会有感觉,他会摆动腰肢配合侵入,然后在很多很多时间以后,就会射出,然后老家伙就会满意。以前每次都这样。刚刚得知中了迷药时,他还以为一会儿就会过去,本来就要武曜看到,好让他恨上他的亲身父亲。现在,却有后悔。不想武曜看见那样的他。在男人躯体下迎合着的他。
不要…他甚至想死,在春药药效发作的时候,只能幻想那是阿曜,才能让自己去配合地扭动,无休止的冲撞…是阿曜吧,阿曜给他的,美妙的…享受。
以前这么多年是怎么忍下来的?每根神经都在叫着武曜,却不愿那个人来。来了会骂他下贱吧?会恨老头子,可是也会恨他,不要他。这是他要的结果。
可现在,他没办法要那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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