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不应该,明知道是不对的,却一点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西域大漠里跟威远秀娘相依为命的信兰,无争庙里跟沉静相抗的信兰,为了楚寒跟父亲反目的信兰,现在这个机关算尽只是想要喜欢着我的信兰,就算我真以为自己于他是如兄如父,却又为他做过什么?楚寒何德何能,竟是得你所爱!
?我说不出来拒绝的话;我欠信兰。“够了!”沉静突然有了动作,走过来一把将我揽在怀里,阴阴说道:“裴信兰,你真当本王是死人不成?竟敢在我面前这等说话!?我明白告诉你,楚寒早已注定是我的人了,这辈子你就此绝了非分之想便罢,要是还这样执迷不悟,你想怎样死法,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随便你!”信兰抬眼睛瞅了瞅他,又把视线转回到我这边,淡淡说道:“七王爷,我不信你能在楚寒面前下手杀人了裴信兰。”
他那副表情竟真的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我听得连头发都要竖起来,沉静却把我揽得更紧,我努力挣了两下,能推动也就只有衣服角,突然羞怒交织,不由得喝道:“放开我,沉静!”
沉静眯起眼睛,举起右手替我拭了拭额头的冷汗,又把我的衣襟拉得更紧些,左手却如铁钳一样揽在我的腰间,低声笑道:“怎么呢?楚寒?”
“你…”我极不习惯跟别人离得大近,更不用说这样软弱的姿态倚在他的怀里:“沉静,你放了信兰,楚寒只属于自己,跟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侮我在先,却之数我一命,我自当还你这笔债务,然后再算咱们的旧帐;信兰,我一向也只把你当成弟子,你…威远秀娘还在等你,你还是快点走吧。”
信兰抿了抿嘴唇,却一字字说道:“我是真的喜欢你,要走就跟我—起,不然我不走。”“这话说得真好,楚寒,你可知道,裴信兰现在想走,却是已经迟了。”沉静突然使了个眼色:“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