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商随之来到内室,但见季银儿低唤一声,一个人影突然由屋顶降下。饶是风浪见多,季商也不禁微怔片刻,转头问道:“妹子,这是…”
“他姓易名焚剑,江湖人称冥府罗刹,现在已为我所用。”季银儿道。那人与季商身高相仿,面容刚正,身体精瘦而又蕴含力道,一看便是武功修为不低的高手级人物。“多亏了他,我才知道了宫中的一个大秘密。”
“秘密?”季银儿点头道:“一个足以催毁沈灿若,颠覆宫廷的秘密。”季商走出环翠阁的时候,神情经过一番努力才恢复平静。他脑子里响着刚才的话,神经比上战场杀敌还绷得紧。
“他是男的!”“沈灿若是男的!”“当今的皇后娘娘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沈灿若他是见过的,那样端庄秀丽的大家闺秀,沈府闻名京城的大小姐,会是男的?而且,就算皇上有断袖之癖,也不可能让一个男人当皇后啊。
然季银儿说得那样肯定,言为易焚剑亲眼所见,而且从陆饮雪那里也得到印证…“兄长,你一定要帮我扳倒他,我要当皇后,我才是最有资格当皇后的人!”
马车驶出宫门,季商将脑中思绪转了千回,这个秘密,很显然是被皇上极力维护的,一旦捅破,龙颜大怒,谁也无法幸免,更别说那个位置了。
除非…他想到了一个人,无论什么都不能阻挡其维护礼家训诫,祖宗家法,而且就算事发也牵扯不到季家任何人。
一旦沈灿若被拉下来,沈家在边关就不会消停,皇上就不得不重用四旗,他就可牢牢掌控住军权,再加上季银儿在后宫推波助澜,季家将成为朝中最为显赫的家族。
季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一掀车帘“去楚尚书府。”风起,败叶漫天飞舞,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凤仪宫,残阳光晕,单薄如纸。
寒烟手捧流星剑奉上前来“娘娘,你上回不是…”沈灿若接过,拔剑出鞘“前日读了几首诗,悟得几句,随意比划几下而已,我不会动用真气的。”剑出手,锐气微含,偏辗转千回,与“昭云剑法”
形似,却是另一种内在的心神。“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他低声吟道,手中剑舞,空点数处,放置在不远处的琴竟发出数声,如被拨动一般。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步履似不稳,似徘徊,眼微眯,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递出,刚柔相济,竟是如此的雍荣华贵。“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寒烟轻捂嘴,太炫目的剑法了,能看一眼就是死了也甘愿。
“此情可待成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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