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苦苦相逼,江湖怎样与你有何干系?你一路艰辛,难道还未看清人心险恶吗?”
沈灿若道:“我只恨未看清你的真面目。”嘉陵笑道:“承蒙夸奖。沈兄,难道你以为司马绪告知你我的真实身份真是出于为江湖考虑吗?他可是…”
“昭云,是么?”沈灿若道“你们是一丘之貉也好,沆瀣一气也罢,沈某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嘉陵冷笑一声“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或者说,你一直被宠坏了,真以为世界是随你想如何便如何吗?笑话!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我就白在江湖上行走这许多年了。”沈灿若只觉眼前一晃,已失了人影,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剑已递到面前。
他只能硬提一口气向后退,剑光冷寒,不舍不饶,避无可避时,他将身一扭,只觉肩头一凉,被狠狠刺穿,要害部位方险险避开。但几乎是同时,嘉陵竟以另一掌直击过来,实实地打在他的胸口,顿时一口血箭喷出,跌落在地。
“认输吧。”流峰俯视着单膝跪下,以剑撑剑勉强维持的人,身上各处的伤口在往向冒着鲜血,从没有过的狼狈和惨败。李鉴低着头,喘息着。流峰的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测形容,即使他们曾一起生活过,他也没有显出全部的实力。
而自己,一直被教导不可轻易出手,从实战经验来说,他怎么也抵不上。只是重伤还留着条命,怎么看都是对方在留情。
“我…”李鉴将涌至喉间的血咽下“我不能认输。”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握剑的手几乎麻木,他低吼一声“我决不认输!”
剑指到了面前,嘉陵道:“沈灿若,昔日你在东方堡解我的围,我不习惯欠人情,今日还你。只要你求饶,我就放你走。”
沈灿若发丝凌乱,血染衣襟,剑已落在远处。他慢慢起来,身形不稳。然脸上的神情一点都没有变,他抬起手,移到肩头,握着留在那的剑柄,突然用力,带起如雾的血气,他点住穴道,以左手持剑“到底谁要求饶还说不定。”
“不自量力!”嘉陵不禁起了杀心,微使力,袖内滑出两把短剑。场中出现一片惊呼“蝴蝶剑!”蝶生双翼,剑走双刃,一左一右,伤人无形。沈灿若看着,眉峰微聚。
“撒手!”流峰语露怒气,这在他来说已经很难得。李鉴单手扣在他颈间重穴,只稍一吐力,流峰绝难逃脱。但是,流峰的剑已经插入了他的胸前,再往前一点,他更难活命。血汩汩地流着,李鉴道:“我不能放。”
流峰目光沉下来。李鉴道:“如果救不了他,什么都没有意义。师父,如果现在司马绪命在旦夕,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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