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他走过去牵起念鱼：“哥哥带你去玩好不好？”念鱼点点头。花无缺看着他们走出去，转头望向小鱼儿，他有些恨自己，刚才那一剑为什么刺不下去。

“你们刚才是不是打架了？”念鱼看着顾惜朝问。顾惜朝笑笑：“我和你爹是好朋友怎么会打架。”念鱼低下头：“你别骗我了，你们的样子根本不像在比武。”

顾惜朝心想这孩子年纪小小却如此聪明，拍了拍他的头：“你小孩子懂什么，不要胡思乱想。”

念鱼抬起头说：“顾哥哥，你别和我爹打架好不好？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不想你们受伤。”

顾惜朝抱过他：“不会的，我和你爹永远都是朋友。”今晚的月色很美，花无缺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他闭上眼，闻着室外飘进的阵阵花香，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欲望。

自己也觉得奇怪，小鱼儿昏迷了六年，这六年他一直清心寡欲，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情，但自从遇到顾惜朝之后他的心就没有平静过，怎么会这样？

他不该这样。一个人轻轻走近他，坐在他的床边。他没有睁眼，只问了一句：“你怎么还没睡？”

那人轻笑了一声：“你不是也没睡着。”花无缺睁开眼：“顾惜朝，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容忍你很多次，你不要逼我杀你。”顾惜朝说：“我想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你要杀我的话早就动手了。”

他俯下身，贴近他的耳边：“你不用扮清高，难道你不想？”他的气息吹在他的耳边，痒痒的，他的手抚上他的脸，很是温柔。

花无缺想起和他初遇的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抚摸他，但他后来什么也没有做。其实在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渴望和他接近，但是…他欲推开他，顾惜朝抓住他的手，将自己完美的唇覆在他同样精致的唇上。

他的唇柔软而微凉，他的手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花无缺极力控制着心里燃烧的欲望，他不能这样，他不能对不起小鱼儿，但自己的意志却是如此薄弱，他想推开他，但此刻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力。

顾惜朝抱住他，将自己的身体压向他，花无缺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崩溃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放纵自己的欲望，这些年他实在压抑得太多。他抱住身上的他，这一刻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月光洒向屋内一片银辉，平静之后的两人心里却似乎都有一丝怅然，一丝茫然，忽然怀疑自己做得是对还是错？良久，顾惜朝转向躺在一边的花无缺，问道：“你在想什么？”

花无缺沉默了一会：“我在想你要找的那个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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