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却也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该怎么说呢…也许可以说是,对方的手法非常曼妙吧。”“曼妙?”江森语气中是明显的疑惑。菊地若是用“高明”或“卓绝”他都不会感到太惊讶。菊地点头,解释道。
“那个人,并没有将锦的身体打碎到不可补救的地步。精神上现在还看不太出,但应该也没有做到最后。”
菊地抬起头,带着含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以比喻来说,就好象一人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被打断,却还留着命,也没有不可挽救的内伤。
高明的医生见到这样难得的病例,就都会忍不住下手,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让那人恢复吧。”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黑底漆金的茶碗精致非常,茶味绵长悠久,他细细品着茶,没再抬头看江森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江森低低笑出声来。“真是,被你打败了。”江森起身,示意菊地留在原地。他拉开隔门,隔壁房间内,刺青的师傅仍专心在树的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青色颜料。江森看了一下,低身在那师傅身边。
“今天还要多长时间?”老人没有抬头,只叹了口气,收手拔针,才转身对江森道“现在只能染到这种程度了…皮肤已经不行了。”
在媚药与细针不停地刺激之下,树的后背成为犹如夕阳落日般绚烂的颜色。老人收拾了颜料,向江森点头行礼,退出房外,江森先解开束在树颈后的皮带扣。
终于取下口衔的树发出激烈的喘息,红色的唇微张着,因下颌被强制打开过久而留下的唾液,顺着唇边留下透明的丝线。
江森皱了下眉,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被江森的手指触摸,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眸中如同要滴下水般,脸上带着红晕,他将上身更倾近男人的方向。
江森笑了一下,挪近到他身边坐下,一手爱抚般轻掠过树的脸庞,一手伸到树的身前,动作灵巧地尽量不碰触到树的身体解开他前面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