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近期会急需大笔款项。
在欧斯特走时我和他握手,告诉他只要改变主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回电话给我。然后要解决的是迈克的事情。当我提起蒂娜时他一脸惊讶。
“是有人拿照片威胁你吗?”他问。我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我知道那不过是他的习惯,但却必须拜托他,不要随时都保持那种轻易迷倒人的微笑。“是蒂娜的朋友。”迈克看我,过半晌才说。
“你是说…”我叹气。纵然银行里的存款只剩下三位数,拉皮条的那种生意我还是不会去做。事实上是蒂娜的朋友拜托蒂娜,而蒂娜又拜托了我。迈克一脸不信。“可她说爱我。”过了许久他才喃喃说。
我只有再叹气。所谓我爱你,也不过是几个简单音节。女人若是能让男人从她的表情估摸出心思,或者在不想对方发现自己想事情时被对方发现,那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好了。
迈克走出我房间时,脸上表情还很幻灭。我看下表,很后悔和费希特约在了那种不穿礼服就无法进入的餐厅。那种衣服我并不多。在银灰与纯黑中犹豫时,梅推门进来。“黑色那件。”她说。
我挑起了银灰色的那身。腰身有些紧了,要吸一口气才能拉上背后的拉练,但也还不至影响呼吸。“可能晚些回来。”临走时我交代梅。走进大厅,黑色燕尾服的侍者听我了费希特的名,带着我走到一处两人桌。
纯白的火鹤花插在水晶花瓶里,我不记得火鹤花也可以有这样颜色的。费希特为我和他都点了餐。侍者倒给我白葡萄酒,前菜是以新鲜柠檬浇汁的贝类。
费希特不太讲话,偶然开口,多是为评价口味。直到我的甜点撤下,靠在座位上安静不语的他才举起酒杯。
“庆祝?”我看他,等他说出理由,他却只是将酒杯举到唇边,仰头喝下。身为女人的好处之一是你不必按照对等原则和男士拼酒。然而当我知道这点时,已经过了一年与满桌男人对干伏特加的时间。
所以也总想不起运用这项权利。“科里昂那天去找了你?”我的脑袋运转了一圈,才将这个名字与那天在控制室的墨镜中年男人连在一起。然后明白我他刚才所说的庆祝是指什么意思。我挑眉,费希特见我的表情问是怎么。我实话实说。
“我本以为你会告诉我,对不起,不过请不要再期待今后晚餐的邀请了。”虽然是要改走正途努力成为堂堂美国国民了,但是黑道毕竟还是黑道,与知名律师的身份格格不入。费希特笑。过了一会开口。
“以后可能不会有一起共进晚餐的机会了。”我大大叹气。在银行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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