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改造的后果很多,其中一种是眼睛中虹膜的变化。因此要分辨转基因的人并不太困难--只要在光线下看他们的眼睛就够了。
但是还有一种变化。他们能比自然人更多地感受到人情感的变化,也有传说当足够靠近时,他们能直接体验他们靠近的人所经历的感受--然而这种只是传闻。
事实上在遇到亚力克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这样年纪的基因改造人存在。政府公布了这件事情也就才是两三年前的事情。然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把我找来?”我问他。我是说大家都认为,包括我和珊娜也都认为,在她自杀后她是需要人来分享她的情感。
而没有人与血亲更适合这个角色。因此某个前任的橄榄球教练才有了用处。然而如果有个现成的情感转移者在这边,根本也就不需要别人在那里碍事嘛。他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
“我能体验她的感情--一部分的。但是,还有一些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的。”他静静的说。“我无法拥有她的回忆。”
***于是,因为是记录珊娜历史的活标本,我留在了纽约,我最痛恨的城市。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往往会变的麻木不仁,忘记之前是怎么地痛恨那个地方。我也是如此。
习惯与一天一次地出入与亚力克的诊所,习惯于晚上到桥上的散步,习惯与对身边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慢慢地,我也开始习惯那个城市。
而每天和亚力克的时间,也越来越过得容易。他很少开口,只是听我讲,对我说的话,即不反驳也不追问。最初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象在对一个神甫告解,而那个人则对你说的一切秘密都不闻不问。
但到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待到第六天时,我给苏珊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因为这里的事情耽误的原因,可能还要再过一阵才回去。她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迈克回来了,你要不要和他说话?”
我想了一会,才想起再过两天是迈克的生日。苏珊去叫迈克听电话,等了好一会,我才听见话筒被拿起,迈克正在变声中的低哑声音传了过来。
听起来不太高兴被从被窝里被拉起来。虽然我已经算了时间,家那边应该是早晨9点多。我祝他生日快乐,告诉他来不及给他买礼物了,他自己挑一件喜欢的买好了。
反正就算给他买回去他也知道不会是花我的钱。他没有吱声,过了一会,我以为他已经挂了,抬了点声音叫了句,听筒里传来“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掉的声音。
那天我的故事讲得很不顺。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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