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动我心中的残虐。
我将蜡烛侧过,蜡烛油滴落了下来,落到了他禁闭的洞口,亚力克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我放下蜡烛,甩了他几个耳光。
他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过让他不要发出声音。所以我伸手过去剥落在他洞口的烛油时,虽然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非常低的喘气声,那个可以忽略。
我将外科医生用的那种扩张器拿起来。这是让亚力克去拿来的。身为医生,取得某些器具毕竟要方便些。
我将扩张器前端鸭嘴形状的金属伸进亚力克的身体,他的身体很紧张,我拍了拍他的臀部让他放松,那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直到我将扩张器完全深入,并调节露在外端的螺丝,使已经深入的部分慢慢张开,同时也撑开了亚力克的体内。
肉红色的肉襞,媒惑地张合着,似乎在渴望着我的进入,然而那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将蜡烛从新拿起,听见亚力克嘴里发出的类似悲鸣的声音。
想了一下,我决定还是把球状塞口物塞住亚力克的嘴。这里的隔音效果虽然还可以,但我可不想有什么万一让旅店的保安撞进来。
那之后就是颇为无趣的过程,只是看着蜡油一点点滴落下去,透过金属的鸭嘴而传递过去的热量刺激着亚力克的肠襞,纵使分手受着限制而无法射精。
他的身体却在一次又一次类似高潮的情感中开始痉挛,而我直等到蜡油将整个鸭嘴的内腔全部充满后才将它取出。
亚力克的那里温度很高,而长时间的扩张使我的进入并不需要费力。直到我已经接近高潮,在前一段的折磨中昏过去的亚力克才恢复了意识。那时我已经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他将终于可以动作的手臂绕上了我的脖子。
在我高潮的一刹那,他的全身向上弓起,与我的身体完全契合。在那一刻,从他身上流过的情感才让我突然知道,所谓“情感转移者”并不是只能感受他人的情感--他们亦可通过身体的接触,将自己的感受传给别人。
***然而无论是怎样的游戏,都有厌倦的一天。时间久了,就算是亚力克年轻的肉体,也会失去他的吸引力。于是在百无聊赖的一天,我问他“这附近有什么玩的地方?”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受伤。我知道他能明白我问这话的理由,可是并不觉得有必要解释。或者是道歉。毕竟,我并不欠着他。无论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那也都是他默认同意下的行为。
事实上我不认为自己有真的违背他人意愿侵犯他人的意志。或者说体力,如果要讨论那档子事儿的话。亚力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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