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尾改造一番。
于是,在两人到枇杷镇生活满了三年后,黄澄澄的枇杷第三次成熟时,名为“信荣药膳坊”的特色饭店便傍着朱小肥的信荣堂热热闹闹的开张了,原本跑腿打杂的荣越从幕后走到台前,摇身一变也正经成了小老板一个。
与当初信荣堂无人问津的凄凉光景不同,药膳坊甫一开业便客似云来好评如潮,让荣老板赚了个盆满钵满,整天乐得合不拢嘴,数钱数到手抽筋。
然而,人红是非多,乐极总是会生悲,有那暗中羡慕嫉妒恨的人终于按捺不住要跳出来搅局了。一天凌晨,天还未亮,小夫夫俩在后院里抱成一团睡得正香,却被外面一阵桌翻架倒的叮咣乱响给吵醒了。
等两人匆匆穿好衣服来到前面,一帮流里流气的地痞已经把医馆和药膳坊砸了个稀巴烂了。有个住店值夜的小伙计也被打伤了腿,倒在地上吓得直哭。
荣越当即就红了眼,怒吼一声,抄起一张条凳便冲上去与十来个地痞打成一团。朱小肥根本拉不住,只能一边担心着一边把小伙计扶到一边治伤上药。
要在三年前,荣越解决这些地痞无赖根本不在话下,一脚便可踹飞两个,如今不比以往,一场拼命般的苦战下来,虽然将地痞们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自己后脑也被拍了一砖,破了一条大口子,倒在一片狼藉的血泊里昏死过去。
朱小肥开馆三年来,已经见惯了血腥与生死,然而,如今面对浑身浴血身受重伤的荣越又岂能淡定如常,当下便如无助的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然而眼下不能只光顾着哭,朱小肥忍着椎心的痛楚与惊恐把荣越从地上拉起来,打算背回后院医治,然而脚下洇着一滩血,还没把人背起来,脚底一个打滑,便往地上栽去。
恰在此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稳稳扶住。朱小肥惊魂不定地转头一看,刚刚扶了他一把的人正是二哥,而他三年不见的爹和娘也站在一边看着他,脸上表情不知是喜是悲。
朱小肥顾不得与三年未见的亲人寒暄,相反流着眼泪愤然控诉:“爹,娘,二哥,你们早就来了是不是?为什么见死不救?你们都是大坏蛋,我讨厌你们!”
杨四奶一听便急了,连忙道:“老爷,你说要考验荣越那小子,如今过了几年了,也该放他过关了吧。”朱万年哀子不幸,怒子不争,顿足叹道:“冤孽啊,真是冤孽!”朱之仁苦笑,爹,您这是拾人牙慧,这句话我三年前就说过了。
…三个月后,重建后的信荣堂医馆与药膳坊同时重新开业,朱小肥与荣越再次忙碌起来,一个在医馆里坐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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