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儿,只见成把的鸡毛草灰洒下去,花朵嬴弱不振,勉强的半抬着骨朵儿。
倚着窗,看着这些差强人意的国花,心里无比寂寥。李世玄也只待我如最平常的贴身郎官,我们之间剩下的只有沉默。
他将王飞虎押在天牢,又派钦差御史前往域北一省,对我驻边大军和匈奴近来的战事进行监察,此举已是明显对王老将军的质疑。
我已经嗅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那天,李世玄首次御驾亲临了在仰凤宫举行的盛大宴会。陈皇后的脸上闪耀着惊喜的光采。
“臣妾实不敢当,圣上日理万机,近来域北又遭蛮夷骚扰,本已是无暇偷闲,只是臣妾阔别二十载的长兄从边陲调回长安,巧遇父亲六十虚寿,为尽微鄙之孝才在不当之机举行此宴,忘圣上不要责怪。”
李世玄保持最礼节的微笑“国丈的寿宴朕如何能不到席?皇后多虑啦。”
我冷眼看着这对天下间最至高无上的夫妻,他们各自统治着一片天地,威风八面,万人景仰,但他们之间的对话空洞得只剩下了繁文缛节,爱慕和亲密又如何比得一对平常人家的夫妇?
陈稀凤冲我笑笑,我几乎没有表情,突然间,我忘却了微笑的方式。木然跟在李世玄身后,守立在宽大龙椅的后面,看着一张张满是媚笑的面孔上前参拜。
有一张面容好似有些不同,不算冰冷但也没有过分的阳光,引人注意的是挺拔身形自然流露的潇洒拓然气度。
两鬓些须霜发为棱角突兀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成熟风采。那样鲜艳的朱色将袍在他身上也是飘然无形的清爽。
站在老丞相陈远项的身后,难道他就是陈皇后阔别多年的长兄?看着他特别参拜于皇后的跟前,而还未屈膝就被皇后亲手搀扶起来。“皇上,容臣妾为您引见家兄…陈为鹤。”
陈稀凤笑吟吟的话语证实了我的猜测。“陈为鹤?”这个名字没由来的冲击着我本麻木的脑子。“子庭,来,见见陈将军,他和你可是有点渊源。”李世玄不防备的将我推到人前。
“陈将军,他是朕的表弟,他的母亲是朕唯一的小姑母。”李世玄不咸不淡的介绍道。“你?…”陈为鹤猛然抬起头,历经沧桑的双眼灼灼看向我。“你是韩如霜的儿子?”
如霜?我母亲的闺字。姑母告之我的唯一的属于我母亲的东西。我想我见到了,见到了母亲毕生为之倾情,牺牲的男人。我僵硬的点了点头。“兄长的孩子也快这么大了吧?”
陈稀凤不明我们三人之间的哑谜,插言道。“是…也快这么大了。”陈为鹤的脸色莫明惨然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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