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孝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沾水的手指在镜子上划了一道,于是那双眼睛便被水痕所遮没了。
但剩下的部分组合起来,还是没有一点点浪漫的迹象。那棱角分明的线条直让人想起美洲开拓史上那些残酷无情的西班牙殖民者。
清孝摸摸下巴,喃喃地道:“难道我就那么象个虐待狂?难道我骨子里真的是个虐待狂?”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下体,掏出那个令他烦恼的欲望之源。那东西柔软地依附在他的腿间,看起来异常服帖听话,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但这可能是全身上下他唯一无法控制的东西,也许还会反过来控制他。
他常年修习忍术,胳膊上的肌肉都可以扭曲改变,但就是没办法奈何这二两肉。也许还是有办法的。清孝记起了可以通过自我催眠的方法压抑自己的某种冲动。
他闭上眼睛,调匀呼吸,渐渐进入冥想境界,默念着:“那是毒蛇是毒蛇是毒蛇…”手缓缓向下探,快接近胯下时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抬高,似乎真要接近一条毒蛇。
这一怔神间,清孝也不觉瞪大了眼睛,再看时那器官还是很无辜地悬吊在那里,纳闷着主人在发什么神经。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清孝总觉得看起来尺寸好像小了一点。算了算了,就算是虐待狂,也比阳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