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周秋颉。
在学堂同窗的眼中,周秋颉是个怪人,他英俊潇洒,又聪颖过人,实在是秀外慧中的典范。他的学识远远把其他所有人抛在后面好远,倒不光是因为其他人都没有读书的心,就算真有苦读钻研的也未必能及他十分之一。
但他恃才傲物到了激起公愤的地步,进学不几个月,他便把所有同学得罪个遍,后来几乎没有人敢和他说话,最多有事与他交接,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了,不会多说一句话。
学堂里淫乱之风日盛,大家拜契兄弟,作假夫妻,肏屁股,贴烧饼,无所不为。论人品风流,周秋颉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少年。但碍着他的脾气,纵使对他有色心的,也没有那色胆。
他也不管别人的事,任你们闹得天翻地覆,他都象没看见一样,也看不出是厌恶,也看不出喜欢,好象没有这回事一样。
只是曹永诚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直没有招惹周秋颉,是因为他也是骄纵之人,喜欢对他俯首贴耳的那一类,起先看不惯周秋颉眼睛长在额头上的神气,就也没觉出他漂亮来。
等把学里其他小学生玩弄遍了,久而久之,便觉得索然无味。这时才发现冷冰冰的周秋颉确实动人。今日里,几个主动送上门来的都提不起他的精神,他越发看着一边无动于衷的周秋颉好。
于是有猛惯了几杯酒,趁着酒劲儿,走到了秋颉桌前。“秋颉兄真是高人,这样的情境,还能读书做文,真真让人敬佩!”秋颉刚好做完文章,正在检阅,忽见曹永诚过来和他答话,倒也不露声色,淡淡的说:“倒也没什么,只是自己做自己的事,不去管别人就完了。”
“秋颉兄说得好轻松,此情此景,一般人可受不了,秋颉敢是真不喜欢这个,还是有什么隐情。”“永诚兄这话可就有些居心叵测之嫌,敢是我今日不也做出些什么,就是有些什么毛病了?”
“不敢,不敢,秋颉兄多心了。在下决没有诽谤秋兄的心肠。只是秋兄标致风流,大家敬仰得紧。
但秋兄一贯态度端正,凛然不可犯。然在下却窃以为,同是少年青春,那有不动个春心,起个凡念的,若果是秋兄无有这样想法,还清海涵在下冒犯,若秋兄还并未断了六根,又何不与朋友相与为欢呢?”
曹永诚一番话说得,满堂都鸦雀无声,有抱着楼着,孽根半插在屁眼里,也忘了动弹,都回头看着他们两人。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与周秋颉说话。大家都不知周秋颉要发多大的火。却不想周秋颉居然坦然一笑:“永诚兄好知道为人着想,原来是怕我面嫩,现放着风流艳福,却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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