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嘲笑的眼神看着谢天麟,紧追不舍。“我喝醉了,我不记得。”又是迅速而坚定地回答,就像答案早就含在谢天麟的嘴边一样。
“在哪里喝的酒?”“车里。”谢天麟简洁而厚颜无耻地回答,生生地噎住了单飞。他用混杂了愤怒和无法置信的目光逼视着谢天麟,半晌“你说谎!”
“我没有。”谢天麟干脆得就好象他真的是无辜的“就在车座下面,我通常都会藏上两瓶威士忌。你勘察事故现场的同事看到瓶子了。如果你仔细看过报告,应该知道。”
他以同样嘲弄的口吻回敬道。看,滴水不漏。这是谢天麟的作风!还有当面说谎,他擅长得不得了。他居然当着当事人之一,而且还是一个员警的面,就这么理直气壮地说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单飞简直气疯了,他瞪视着这个厚颜无耻的骗子,努力尝试着把怒火压制在理性的范围内。他不能揍他,至少不能直接这么揍,哪里有厚一点的电话簿?“警官,你要咬我吗?”
谢天麟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充满调侃意味的微笑,他的表情在此刻的单飞看来是赤裸裸的嘲弄。
“这是怎么了?”季婶惊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衣服口袋里有个皮夹,你看…”她走进门来,手中拿着一个棕色的东西。那东西单飞很熟悉。嘴角拉出一个彰显自己占领上风地位的微笑,单飞挑衅地看了一眼谢天麟,后者苍白的脸色愈加惨淡。
“季婶!”谢天麟厉声道,但他明白,现在阻止已经太迟了。这么声色俱历地被呼喝,还是第一次。季婶并不是一个特别伶俐的人,随着小少爷的年龄渐长,她也愈加苍老。
小少爷不再是围绕在她身边闹着要听故事的孩子,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淡漠凌厉,言语一天比一天果断冷酷,而与此同时,季婶的头脑也一天比一天糊涂,行动一天比一天迟缓。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用的人。而谢家,从来不收留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但是,她还记得,她的小少爷曾经说过,她慢,他可以等待;她做错,他可以容忍。
她的小少爷从来也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老妇人吓得怔住了。谢天麟懊恼悠无奈地咬住了下唇。单飞的目光饶有兴趣地从两个人的脸上扫过。
他知道该怎么揭穿这无耻的骗子的谎言,不是么?“季婶,是吗?”他清了清嗓子,道。妇人看着他,半响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迟疑地点了点头,脸上仍是一副呆滞的表情。
“我是o记督察单飞,这是我的警员证。哪,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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