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可能是恐惧的副产品,但它绝对不会伴随着慢慢爬上面颊的潮红。恐惧的代名词是苍白,而不是悸动。或者原因是他们站得很近,身体几乎贴合着身体,呼吸纠缠着呼吸。
“哦…”单飞了然的,慢慢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了这么一声“很好的反应。”他笑眯眯的,拖着长长的尾音道。谢天麟的神情堪称经典!隐忍的、极力克制的苦闷爬上紧抿的嘴角,无法掩饰的、无奈的迷恋在双眼里蔓延。
现在,他是货真价实的受害者了。谢天麟苦笑着想。他抬起手,但是指尖颤抖着无力推拒,只能象征似地搭在单飞抓着他衣服、抵在他胸口的胳膊上。
在这样的距离,他没法用理智和冷酷来武装指尖。单飞能感受到那猛烈的心跳敲打着他的手,现在他的神情,是不太高尚的洋洋得意。
…他还以为谢天麟是无懈可击的。终于,终于让他抓到谢天麟的痛脚了,真令人痛快!尤其是在前一次又一次令人无奈甚至抓狂的挫折之后。
“你看起来有点发烧?”他几乎算是恶劣地在谢天麟的耳边低声说,带着并不是善意的微笑,让吐出来的热气无法避免地落在谢天麟的耳郭、耳垂和耳后的颈项上。
他感到谢天麟无法抑制地为此而战抖,而这令他眼睛里闪现着恶作剧的光彩,和某种程度的成就感和满意。不管用什么方式,他还是占到了上风。而且,这件事并不违背他的良心…基本上就不是他的错!是谢天麟,是他开始的游戏!
“季婶!”谢天麟的声音就像从绷紧的琴弦上发出来的,充满着濒临崩溃的前兆。“你去…你去贺医生那里帮我拿点…拿点退烧药!”他急促地,严厉地命令道:“马上!”
季婶惊异于他突如其来的高烧,但还是遵从了少爷的命令,快速地走出门去。看到房间里的闲杂人等被清空,单飞能感觉到谢天麟松了口气,但那具身体依旧是紧绷的。
“你确定不需要点心脏病的预防药?”他在自己的猎物耳边低声笑道,松开抓着衣领的手,转而非常暧昧地把手覆在谢天麟的胸口,道:“已经…要从这里跳出来了。”
“滚开!”谢天麟挣扎着,勉强道:“我会投诉你…”他的语气很坚决,但夹杂在其中的粗重呼吸,使他听起来非常没有说服力。
“哦?性骚扰?不是你勾引我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单飞以一种很不君子的方式道;“在burningbar,十二月二十四日晚,约二十二点钟…”他用诱惑的声音、法庭证词般的语气道。但谢天鳞并不接受这样的引导“我没去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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