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时英心里不耐烦,但面上没有表露,他给裴陵使了个眼色,让裴陵转移赵东的注意,接着把活捉的反叛将士的名单给剩余的手下看,让他们看有没有逃脱或死亡的。统计完毕,他才对靠在营帐门口小憩一会儿了的左三知问道:“你那边情况如何,我还以为你得等我收兵后才能回来。”
“呵呵,那些胡人兵士都是我手下败将,能有什么能耐。”左三知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地拍了拍战袍上的灰尘。昨夜之事,他和刘时英早就知道会发生。此前,定边王连续数年给边关各官阶的将官们送礼,每次给他的都是厚礼,比给刘时英的还厚重,但是他一次都没有收过,全部给退了回去。
他明白:刘时英跟当今皇上的关系好,这是众所周知的,定边王给刘时英送礼,关键是离间,倒未必是笼络。而且以当今皇上的聪明才智,那离间也未必起作用。但送给他左三知的礼,恐怕真的就有深层含义了。为了每次的行动能够成功,他一直培养手下的探子,在定边王的事情上,他派出去不少人,甚至还假意松动,让定边王以为他动摇而放松了一些警惕。
后来知道定边王要趁裴陵来边关之际动手,便跟刘时英联手卖了个破绽给定边王,也算借机查出谁是隐藏得最深的叛徒。虽然怀疑过许多下层的军官,但他和刘时英都没想到,身为将军的张坤会真的变节。
昨夜,他趁大家有七八分醉意之时装不胜酒力溜出了营帐,接着兵分两路,一部分夹击去偷袭抚远城的胡人,一部分去劫持定边王用来理应外合炸城门的火炮。
得胜后来不及休息,他留下小部分得力手下看管定边王一家和胡人的俘虏,整合了其余人回来支援刘时英这里。不出他所料,刘时英这里相对更为棘手一些,叛变的兵士顽死抵抗,杀红了眼的胡人也以为被出卖,疯狂反扑。
“不过我们的损失不算太大。受伤的兵士很多,但陨命的少,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刘时英点头,再次跟裴陵还有一干文官商量起来。双方觉得此事干系重大,彼此都没有权力处置,最好的办法就是各自上书给皇上,请皇上亲自下旨。
裴陵思忖自己及手下都有上密折的权力,此举对刘时英可能不太有利,但说不出反对意见。待众人各自回去休息,他才把担心跟刘时英说了。刘时英也有同样的顾虑,可也没有应对之策,只能先这样处理。他叫过左三知,让左三知派些心腹去看管定边王及王府众人,免得逃了谁,将来查出来会治个失职之罪。
“我每晚都会亲自巡视。看管他们的人我也会慎重挑选。”左三知看看刘时英,又瞧瞧裴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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