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虾,都是你爱吃的呢。”
“小冉要请我吃这么多好吃的啊?”
“…”舒冉的唇角放了下来“都…都是你的钱买的,其实,我什么也没做。”
“傻瓜。”祁涵眼中微愠,他放下水桶,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很自然的探着腰身,把下颚抵在舒冉削瘦的肩窝“为什么要做螃蟹和虾子,你知道我已经很久不吃这些了。”
“你…会喜欢的。”
“哦~”温热的指尖刚撩开他耳边的软发,耳垂便被包进一片炙热湿润,酥麻像电流瞬间传染全身,让舒冉忍不住溢出声来。
祁涵含住玉般耳垂,围在他腰间的一手暧昧的爬上舒冉漂亮的喉结,富有技巧的绕着那一处打圈。
未尝情。欲的身体本就经不起撩拨,如今贴着渴望已久的怀抱,两处敏感点又被肆意撩拨,舒冉迷乱的顺从着祁涵的抚弄,微微抬高下巴,羞涩的闭上双眼。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祁涵望着舒冉颤栗的喉结,邪魅的伸出舌尖,轻轻舔。弄口中如珍珠般滑润的耳肉。
洒水壶从舒冉无力的双手间落了下来,砸断花枝的声音咯吱作响,舒冉瞬间睁开染满情。欲的双眼,破碎的声音从无力的红唇间溢出“涵~涵哥。”
事情来的猝不及防,明明上一刻他们还在讨论菜色“别~涵哥。”
“嗯,别怕。”
祁涵喘的唇还含着舒冉的耳垂,声音因情。欲而充满魅惑,末了,他又用舌尖绕动一圈,情迷的看了一眼被他舔舐的莹亮发光的耳垂,逼迫自己看向远方。
天边烈焰红云,与他此刻的心境相得益彰。
待祁涵眼中的激情稍稍退去,惹火的手也放了下来,重新围在舒冉的腰间,贴着舒冉的后背,感受他如雷般心跳。
今日,他确实失控了。
可是继续留下来,不知道今夜,他还会逾越多少。
被祁涵放开的舒冉,腿脚有些发软,还好,祁涵牵引着他坐到几步之遥的树桩上。
两人分别落坐在相隔五米的粗矮树桩。
树桩并非人工雕刻,而是真正的、名贵的法国梧桐树桩,可惜再名贵的梧桐树,过了春,都会制造出漫天飞舞的絮,所以十二年前,舒冉第一次因为梧桐絮发病的时候,这两棵院子里最为壮观的树就被祁涵下令砍了。
不,那时的祁涵才十二岁,是哭闹着要求父亲下令砍断的。
舒冉白亮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身下的树桩。
从六岁到十二岁,和祁涵朝夕相处那六年,他是真的快活,可是后来祁涵从这里高中毕业,祁家就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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