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跟在般路身边,但他实在无处可去。默默洗完了澡,刚穿了上衣般路就推门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左奕大惊,连忙捂住身下关键部位。
般路心说老子什么没见过,一看左奕这反应有点儿好笑,就想逗他一逗“得了,快穿上,就你那尺寸也敢出来晾…”
“你…你瞎说什么!”左奕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来。
“你赶紧穿衣服,我都等的困死了。”般路脱了衣服打了个哈欠往床上一躺,就此人事不知。
左奕看着般路的背影,默默穿好衣服,然后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春风拂水,一夜三千花开。
眼角低垂,如桃花含笑。
笛声从黛瓦白墙传入碧蓝晴空,传入这城中的每一个角落。
院中一人道“如何?”
“不错。”
“这曲儿叫什么?”
“不告诉你。”
墙外靠着一蓝衣公子,浊酒入肠,醉眼迷蒙“好一曲《桃花落》。”
左奕跟着般路到了长安,般路也不像之前一样无所事事,而且闲来无事就逗左奕玩儿。偌大的院子里堆满了奇奇怪怪的零件,般路不跟左奕说话,左奕也不轻易开口。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般路忙前忙后,站累了他有时会吹吹笛子,般路也宛若未闻。
或许般路从未意识到,左奕会这么一直安静的看着他。如果他当时能抬头看一眼,或许就会感到岁月老去,感到一个人对他的所有温柔。
那年般路在冥楼的庇护下做了一件空前绝后的杀器——冥王,人们只听闻它声如雷震,有天谴之威,却从无人见过。
灾祸也是从那时开始。因为冥王的诞生,朝廷开始通缉般路,即使在冥楼的庇佑下般路也开始有四面楚歌之感,左奕的日子也开始过得不那么顺畅。两人频繁的换地方住,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你说我该怎么办?”般路垂着眉,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冥王是他多年的心血,他做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不知道他所认为的“艺术品”在朝廷眼里是巨大的威胁。
“楼主说若我毁了冥王,他还可从中周旋。可是…不可能。”般路心中稍有动摇便立刻被自己否定“若冥王毁了,我冒着被般家赶出来的风险研究这么多年的意义何在呢?”
“可是如果你毁了冥王,你可能会死…”左奕小声道。
般路笑着喝了口酒,得意道“我可没那么容易死。明天回冥楼吧,我就不信朝廷的人还能追到那儿去。”
“那他们要是真追那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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