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锋芒:“可以告诉我吗?”
昼眠抬起头看他,她笑着,眼底的泪光一闪而过,如同流淌在他心上,腐蚀着他的心房。
她一笑,眼泪忽然落下来。
时妄想给她擦,她决绝地避开他,后退的姿势带着防备,让他陡然从旖旎中清醒,所有思绪被冷风吹散。
昼眠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和他开诚布公,就像是为了自己曾经深爱过的那抹月光:“时妄,坦白来说,如果今天我遇到的你是危急落魄的,我一定毫不犹豫去救,但你好好的,我只会恨你,厌恶你,疏远你。”
时妄不懂她的意思,却被她的眼神刺伤。
她的眼睛带着戒备的伤口,像是在害怕他,因为他在她眼里是一个会无限伤害她的人:“我不会因为你对我好一点点我就往前冲了,现在就已经是最合适的距离,你再靠近,我一定会觉得不公平,一定会伤害你,一定会在你身上找回我所有的不甘心。”蒛
她无数次再梦见他的时候,醒来都是痛苦痛哭痛恨。
她毫不犹豫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估计也不会有耐心听,你可以马上走,就和以前一样,不需要做这么多。”